的身世、做派和三爺何等相象?他們肯定能成為好朋友。”

狄遠山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鹽幫。漕幫不是不願意運鹽嗎?路英來找她,是不是又有意運鹽?”

谷正中笑道:“路英的確是有意運鹽,不過具體情況我不好多問。他聽說三爺正在成都,本來是立刻要來莫園的,我卻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約好他在煙?茶館喝茶。尉雅芝也在那裡呢。聽說揚州的事情不很順利。你叫三爺去見女人他不一定去,叫他去見路英,他肯定會去。”

狄遠山莞爾:“你和路英約在什麼時候?”

谷正中笑道:“未時。成都的形勢混亂也影響到成都的碼頭沒人管。河道司衙門最近新來一個叫做章劍龍的人,下令讓所有的船停靠碼頭都要交納一筆停靠費,經過他們的安排才能停靠。三多幫自恃財大氣粗,又在此地多年,河道司的人面也很熟,不服調配。這章劍龍是新進加入浣花幫的,囂張得很。河道司沒敢去說三多幫,他居然自己帶著手下和三多幫打起來。”

狄遠山皺眉道:“浣花幫?就是開德瑞堂的浣花幫?怎麼和他惹上了?天悚說暫時要避開德瑞堂。這事恐怕不好辦。”德瑞堂是成都最大藥鋪,也是泰峰藥鋪在四川最大的競爭對手,搶了泰峰不少生意。莫天悚顧慮局勢不穩,一直約束暗礁沒去動浣花幫,浣花幫便日益囂張起來。

谷正中不在意的笑道:“那是三爺讓著浣花幫,難道我們還真的怕章劍龍不成?今天下午未時尉雅芝約章劍龍在煙?茶館談判,我也就約好路英在未時見面。”

狄遠山一想也是,起身道:“未時,時間就快到了。走,我們一起去找天悚。這事千萬不能讓央宗知道,得先找個什麼人去纏住央宗才是。”

谷正中笑道:“我做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來找你的時候,紅葉就約好央宗小姐和梅姑娘出門逛街去了。只有荷露說要煎藥,沒和紅葉一起出門。”莫天悚內傷沒好就離開京城,一路風霜勞頓,始終有點咳嗽。荷露本來打算回昆明的,也因為擔心莫天悚的身體沒有走。

狄遠山道:“荷露最善解人意。她知道沒關係。”和谷正中一起朝前院的西廂房房走。沒進門就聽見莫天悚的咳嗽聲。谷正中低聲道:“你該勸勸三爺,別那麼拼命,身體重要。”狄遠山苦笑道:“我能勸住他嗎?”先敲敲門,才推門進去。屋子裡只有南無和莫天悚在,神色都很凝重,似乎遇見一個難題。

南無看見狄遠山,忙收拾起桌子上的文書,笑笑道:“三爺,要不我回去再想想。大爺好像找你有事。”

莫天悚點點頭問:“大哥,你什麼事情?”

狄遠山在莫天悚對面坐下,道:“路英來成都了,約你一會兒在煙?茶館見面。”

莫天悚果然是眼睛一亮道:“我也聽說路英來四川,不過他不是去富榮了嗎?什麼時候到的成都?谷大哥,你去叫南無一起去,我換身衣服我們就走。”說完就站起來,“我們邊走邊說。”

谷正中得意地朝狄遠山擠擠眼,搶先出門去了。

田慧笑著道:“二爺,這次夫人好像是失算了。中乙不僅沒有責備羅天,昨夜還和他一起去了崖墓群。好在張天師的天機術當真了得,居然事先就算出他們的做為,帶著不少道道在瀘溪等候。嘻嘻,東邊不亮西邊亮,我們栽贓,中乙和羅天都沒惹上多大的麻煩,可他們只有兩個人,對上正一道似乎也沒有討著好去。只可惜他們這些所謂高人,動嘴的時候比動手的時候多,也沒有打起來,不怎麼熱鬧。”

莫桃依然低頭抄寫《四十二章經》,似乎沒有聽見田慧的話一樣,就像是蕊須夫人的形容,死氣沉沉的。從城外回來,他就是這個樣子,誰說他也沒有用。田慧微微皺皺眉,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