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可是他自號為大乘之人,輕視小乘,輕視經教,不注重三藏學習,反嘲研習經典之人為分別師空論派,只重大師口訣,以為片言支語即可得解脫,拋棄經教。學密也只重視無上續部,輕視下三部續,學風極為不正,學不正則觀點不正,故多胡言亂語,把佛教引入邪途。於無上密中只重圓滿次第,修風脈明點,縱然有點證驗,由於沒有正見攝持也只等同外道,才會不堪一擊。三爺,你也要步他後塵嗎?”

莫天悚不很明白,皺眉道:“大師,在建塘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麼這次你總不放過我?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樓上那個一定很喜歡聽你講道理,你去對他講吧!”

左頓苦笑道:“如此,三爺請回吧。”

莫天悚起身要走,又有些放心不下,訕訕地問:“我可不可以偷偷看看桃子?”

左頓笑,指著樓梯道:“當然可以。”

莫天悚看看左頓,見他似乎並沒有生氣,放心不少,先對左頓討好地笑一笑,才躡手躡腳走上樓梯。卻見莫桃不過是盤膝坐在佛像前,一動不動的,也沒有唸經,甚是奇怪。看半天,莫桃都沒有動作,似乎正在靜坐,可又不大像在修習內功。莫天悚看不出所以然,不覺無聊起來,又退下來,遲疑道:“大師,桃子究竟在幹嘛?”

左頓淡淡道:“我想幫他發動拙火驅魔,可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拙火定是藏密的無上密法,向來不傳外人。左頓連自己家裡人都不傳武功,卻肯教莫桃。莫天悚極為吃驚地問:“大師不說幫他加持金剛咒嗎?怎麼變成拙火定了?拙火定不是一般都不在房子裡面修行嗎?而且拙火定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不是難以練成嗎?你為何會突然傳他拙火定?”

左頓輕嘆道:“二爺很有慧根,可最近不知道他遇見什麼事情,心魔重得很,根本無法專心念金剛咒。一般人只知道烏曇跋羅花乃是祥瑞的聖潔之花,秉承天地之氣而生,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烏曇跋羅花每次降世都是四株。世界由地、風、火、水四中元素構成,烏曇跋羅花就是秉承這四種元素而生,於細微處還是有少許差別。鎮妖井中有一株,乃秉地氣而生,陽性最重。二爺吃的既然來自喜馬拉雅山的冰山上,那就是秉水氣而生的,火性最重。我是想利用烏曇跋羅的火性點燃二爺的拙火。只是二爺心裡始終不靜,似乎難得很。”

莫天悚更是吃驚,烏曇跋羅花原來竟然有四株!一直以來,莫桃都表現出與佛學的緣分,上次不過臨時看看書,比劃一個手印就能發光,後來莫天悚也照著書練習過手印,一點效果也沒有。可是莫天悚始終覺得這次左頓心急得很,沒上次好說話,不願意也不太敢多說,訕訕地問:“阿曼真的來了?”

左頓又笑,指指地上的一個盒子道:“你如果覺得自己真的能行,可以帶他一起回去。”

莫天悚再次大吃一驚,有些不相信地掀開盒子的蓋子,果真有一隻蝙蝠。白色,飛翼前端有一個很大的爪子。一動不動的,似乎已經沒有氣息,但他卻認不出這是不是博學多能的薛牧野,又驚又疑抬頭朝左頓看。

左頓輕輕嘆息,低聲道:“不是我傷的他。昨夜二爺發現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樣了,連我們都沒辦法問他一句話。他傷得很嚴重,最好暫時能留在這裡。”

莫天悚喃喃問:“看出是誰傷的他沒有?”

左頓遲疑一下,道:“我只認出是水青鳳尾擅長的暗夜破。”

莫天悚疑惑地看著左頓,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左頓笑一笑,淡淡道:“二爺念金剛咒一直沒有太大效果,我便勸他修習拙火定,二爺卻像有什麼心事一直下不了決心,你又出門去了。昨晚二爺本想去找你商量商量,剛離開桑披寺就看見薛牧野倒在草地上。我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救醒薛牧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