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訓練。”

“什麼意思。”這回輪到劉曄目瞪口呆了。

“就是一支軍隊哪怕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給敵人以最大限度的重創,還有就是依靠惡劣的環境困死敵人,但是自己有生存的能力。”

“哦。”劉曄這才聽懂我的意思,說:“不過你這種建議實施起來有些困難。”

“沒關係,我說的只是後話,能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現在就先依子陽的建議吧。”

“大哥,我要做些什麼嗎?”閒置的關羽抱了抱拳。

“當然,你去把家眷都接過來,等一旦時機成熟隨軍通行。”

“大哥,你要、帶著家眷去戰場嗎?”

我微笑地示意了一下,他立刻自知失言,飛快地走下去了……。

清晨,我懶懶地躺在床上,血一般的雙眼佈滿了血絲,MD,不知道昨晚是哪一個沒人性的吵得我一夜沒有閤眼。

“主公。”

唉,悲哀啊,怎麼來到三國時期之後,每天早上一直都是這樣的鬼叫聲叫我起床啊。

“什麼事,我還沒有死呢,用不找叫得這麼沮喪。”

“……。”

半晌,我抬起頭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陳到。

“你什麼事情啊?”

“主公,你怎麼忘了,昨晚你還吩咐我,一旦張翼把士兵調到范陽,我們可以去指點他們操練兵馬嗎?”

“可是他們現在在哪裡,有把軍隊調過來嗎?”

“當然,難道主公昨夜沒有聽到馬嘶叫的聲音嗎?”

什麼,吵得我一晚上沒睡好覺的罪魁竟然是張翼,媽的,我要和你拼命去……。

“昨晚上劉曄所說的話你可記清楚了?”

“當然,劉曄的意思是操練兵馬不急於肉搏戰,應先從遠距離作戰開始。”

“恩。”我應付了一聲,轉身換上了新打製好的戰甲,藉著陽光的反射,金光粼粼,光芒四射。

“主公穿上這副戰甲更加平添了一種英雄之氣。”

他的話對於我看起來很受用,我自戀地打量著身上的戰甲,臉上綻放開得意的笑容。

“臭美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田欣已經站在我的面前,短短的一句話竟讓我從幾百米高的天上瞬間落入了谷底。

“喂,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說話怎麼這樣沒有禮貌。”

“我也想要一副戰甲。”

“你要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當然,我也想親臨戰場,在關鍵的時候還可以救你的性命。”

暈倒,唉,我真是被他敗倒了……。

“你為什麼不學習一下張飛的夫人,一天天就知道到處瘋,耍著一點都不高明的把戲。”

“你是說夏侯嬌吧,我一早就認她做姐姐了,誰說她不會武藝了,現在還教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學武呢。”

“什麼……。”我的頭立刻大了起來。

“喂,我是他們的大哥,我還沒有孩子,怎麼他會這麼高產啊。”

“天知道你們拜的是什麼兄弟,輩分好像都弄錯了,結義那一年張飛27,到現在起碼已經30了,三個孩子的父親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哦,照這樣說的話,我現在應該做你的父親才對啊。”

“木瓜,你現在是不是找打。”說罷一記粉拳直攻我的下巴。

“哎呦……。”偌大的房中傳來男人嘶聲裂肺的喊叫聲。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我的話音剛落立刻激起眾人的驚歎聲。

“好詩啊,主公,真的沒有想到,主公有這樣好的文筆。”陳到瞳孔放大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