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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直接撿起我砸他掉下的半塊磚頭原封不動還給了我。
我剛受傷又咬躺下一個心中鬆懈了不少沒想到還會挨這麼一下被磚頭打中之後腦袋“嗡”地一下旋出了無數個金星。還沒等站穩清醒已經讓人拎起領子推倒在地。
估計是被我砸過的那位腦子也不太清醒他就是低頭緊緊扼住我脖子沒用磚頭或者折刀給我來個致命一擊。這倒讓剛才那位被嚇傻的女子有了一點時間緩衝一隻細長跟的高跟鞋橫著敲在那張醜臉上。已經快窒息的我頓覺呼吸一順腿上能使出來勁了抬起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在這位哥們的胯下。
那位哥們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嚎叫兩隻手一隻捂頭一隻捂下邊竟一時間不能分出手來對付我們。我看眼前這人這麼彪悍有點怕不過更怕死低頭打算找找有什麼能用的武器再給他來一下反正最多算防衛過當被他打死就不值了。
沒想到那位被劫的姑娘比我還猛從那人身後伸手勒住了對方脖子。那人被這麼一勒可能激起反抗的本能雙手開始向後亂抓我咬牙切齒地衝過去從前面抱住他也開始動手掐他的脖子這樣我們三人就抱成了一團。
那人力氣很大我們兩人合起來也有點掙不過他我由於失血過多頭部又被重擊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身子一歪帶著另外兩人就倒下去了。我們三人一個順著草坪斜坡一路滾下去滾到河邊滾落河中。我被冰涼的水一浸只覺得天地間忽然一片清靈冰涼緊接著又是一片黑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章】………
昏迷的人對時間是沒有概念的所以一般人所說的“不知過了多久”是一種正確的說法我就暫且借用——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來看見天棚上一點斑駁的顏色覺得這種顏色似乎在哪裡見過好像家裡搬遷之前是這種顏色那時住房還很寬裕那時還能在院子裡種草莓那時父母還沒分開我還是個好學生……
迷迷糊糊地胡亂想著我又睡過去了心說反正不管哪裡都好沒死就好……
就這樣又睡了不知多久我再次轉醒過來看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說這張臉熟悉是因為我以前幾乎每天都看見這張臉說不熟悉是因為這張臉我已經有幾年不見了即使見到也沒這麼年輕。
這張臉在我印象中應該是滿臉青春痘開始有眼角尾紋不再開朗並且胖上不止一圈。此時所見她卻笑得彷彿時光倒流稚嫩的臉上一對笑酒窩額頭上幾縷柔軟的黃的頭垂下來讓我不自覺在心中默唸出“Lo1i”這樣的字眼。
我疑惑地再看了一遍才確認無誤的確是她我的遠房表姐張曉桐。但她已在一年前結婚現在連孩子都吃過滿月酒了這……怎麼會……
莫非張小桐還還另有姐妹?
莫非我昏迷了很久已經過了很多年這是她女兒?
我胡思亂想著掙扎了一下想坐起來卻現自己有點動不了。
張小桐看見我似乎要動有點驚訝回頭大喊了一聲:“嬸嬸周然好像要站起來!”
周然?我不是叫周行文嗎?
等等……我看著這個貌似張小桐的的小女孩忽然想起一個讓自己毛骨悚然的片段:在3歲前我一直是叫周然後來是鄰居一個奶奶級的人物說我行文必大有可為才給我改名叫周行文。
我心裡寒得頭皮都快酥了伸手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看當時又昏過去。
那是一隻只有嬰兒才有的手柔弱白嫩在微光裡透著點粉紅。
我昏倒前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
我日!
昏迷這種逃避現實的手段顯然不能常用沒多久我就又醒了。一睜眼即看見張小桐在坐在我面前一臉的關心。我這個表姐過了16歲之後跟我疏遠的很我也明白這是人之常情那時我家庭分崩離析又不是近親沒什麼好處自然不可能浪費時間培養感情。不過看現在年紀尚小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