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除了自己和五子之外沒有人會知道,蕭凜臉變得很難看,也變得很暴虐。

“還記得那個無意闖進來的女孩嗎?你為了讓我道歉而吻了我,所以我也要求你跟我道歉,後來我們打了起來。”慕容冷月撩起裙襬,手指指著小腿內側。“這裡有一條吧,不過已經淡的看不出來,是你造成的。現在有點印象了嗎?用那個尖刺刺進去的時候,還記得我說什麼了嗎?”

蕭凜搖搖頭。“啊,你就為了這個才執著到現在嗎?”

“什麼意思?”慕容冷月聽出了蕭凜話語中的諷刺。

“五大財閥死了兩個,下一步你會怎麼做?你挖了我一雙眼睛,我還你兩條手臂,但是這遠遠不夠,接下來會是你兩條腿,最後是頭顱,你大可以去找那些替代者,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五大財閥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你應該虛心去聽聽別人的意見。”

“蕭凜,你不要太過分了!”哐噹一聲,叉子掉在了桌上,碰上了瓷盤發出響聲。

“打擾了,我給你重新更換一個。”侍應生聽聞後,立刻趕了過來。

“不用!”慕容冷月連攔都沒有看對方一眼,人朝著蕭凜,大吼一聲。

蕭凜溫柔的對侍應生揮揮手,說了抱歉後,才把人給打發了出去。“生氣?何必對一個無辜的人動怒,就像你那時在樹林裡對耶律守做的那樣,他看上去很下賤嗎?還是當時我們幾個都看上去像是地下水溝裡的老鼠?

“你……”當蕭凜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慕容冷月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深刻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蕭凜拿起叉子挖了還剩下一點點的蛋糕送到慕容冷月面前。“現在我才知道,人的本性不會隨著時間,隨著人的成長而改變,從小你就註定是這樣的一個人,找到了你只是更加變本加厲而已,只是這張臉倒是越變越好好了。

送出去的蛋糕並不是餵給慕容冷月吃的,而是把叉子上的奶油摸在了她那張美麗的臉上。“知道嗎?人的汙點會一點點疊加,就算你把外表洗的再幹淨,汙點也是不會離開你這身皮囊。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但是不會容忍你兩次,三次!我就是這樣的人,會毫不猶豫的把木刺扎入你體內的人,所以我這樣的人,你還是不要再執著了,不要讓這麼漂亮的臉蛋下堆積更多的汙點,堆積多了會在你死後化為黑色的屍斑浮現在你的表皮上,很難堪!”

慕容冷月捂著嘴,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顫抖,像是乾枯樹枝上那唯一一片還沒有被風帶走的葉片,這個時候,她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被風帶走,帶離這個男人的視線,她無法承受這雙漆黑的瞳孔,真真假假中,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

一隻有力的手拽住她的胳膊,慕容冷月與蕭凜同時看向對方。蕭凜玩味的瞅著這個陌生又有點熟悉的人。“嘯月!”

“走了!”嘯月沒有去看蕭凜,而是帶著不能妥協的命令,將慕容冷月拽了起來。

“放手,你大膽!”慕容冷月想要掙脫開嘯月的掐制,但是憑她怎麼用力都是無濟於事。

“今天你給她造成的羞辱,日後我會加倍奉還的。”嘯月衝著蕭凜淡淡的說道。

“我等著!”

“等一下!是誰告訴你耶律守是我殺的。”這個疑問從剛才起就被自己給忽律掉了,一直都沉浸在兒時的記憶下,與蕭凜的藐視中。

蕭凜隨意看了眼對面的建築物,然後在看看慕容冷月。

“邵秦亦!”慕容冷月順著蕭凜的方向看向對面的建築物,頓時明白了。

“邵秦亦沒有這麼做的必要,他只是一顆棋子,聽命於權翔琳,軍人有個特質,不喜歡做過多不必要的事,目標既然是我,那麼只要幹掉我就可以了,這就是以目標任務為任務的方式,邵秦亦是個軍人,權翔琳也是軍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