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邊人,怎可給我等這樣的人行禮?被外人看了去又要說我可蘭國公主仗勢欺人了……”單嫣然百般戲虐調侃道。

若安早就有這樣的心裡準備了,無非就是些冷嘲熱諷……她尷尬的笑了笑,並未應答,嫣然討了個沒趣,白了她一眼,便也不在刁難。

教禮儀的孫姑姑見兩人安靜下來,這才柔聲道:“兩位主子雖然身份不同,但都是要嫁予皇子,所以禮節上多有雷同,加之另外一位教授禮儀的劉姑姑病了,不能前來,為了不耽誤學習的程序,故而今日由奴婢來帶二位主子……”

“孫姑姑辛苦,綠衣……”單嫣然說著擺了擺手,綠衣便心領神會的從袖口裡掏出一袋銀子當著若安的面大大方方的交到了孫姑姑的手上,若安一愣,這也太直接了吧……

孫姑姑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若安,想接又有些不好意思,若安識趣的將頭扭到一邊,裝出一副不關心、看不見的樣子。孫姑姑這才伸手將銀子收在了袖筒中……

綠衣見若安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忍不住譏諷道:“有些人面子上就喜歡裝清高……私下裡卻比那狐媚子還要妖豔百倍!”

若安自然明白這話是在暗喻自己勾引大皇子,她早有心理準備,不願惹出更多麻煩便當做沒有聽到,綠衣見她無動於衷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沒想到不僅狐媚惑主,臉皮更是厚的跟城牆一般!”

單嫣然笑道:“綠衣說什麼呢?不得無禮……”雖說是在訓斥綠衣,可若安聽到的感覺分明就是在變相的誇讚綠衣做的不錯……

孫姑姑見兩方如此尷尬,急忙站出來圓場:“兩位主子還是儘快跟著奴婢學習吧,今日耽擱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不能在浪費了,一定要成今日的任務才行……”

若安點了點頭,單嫣然也只得點頭答應,見兩人安靜下來,孫姑姑也進入了正題,從冊封到大婚所有的流程都講了不止一遍,若安幾乎耳熟能詳了,可每次孫姑姑所教的側重點都不一樣,使得她也沒有機會偷懶。

好不容易捱到太陽偏西,孫姑姑才算是講完正題,隨後將兩人帶進了房間講授今日的最後一課,那便是——房事。

若安倒還好,畢竟接受過生理教育,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可單嫣然卻不一樣了,一聽孫姑姑提及房事,臉色就開始泛紅,綠衣更是捂住嘴偷笑,孫姑姑輕咳了兩聲道:“兩位均已與皇子們有了夫妻之實,那其中細節,奴婢就沒必要細說了,只不過奴婢需要提點幾句,至於體位的問題……皇子乃是皇族,是龍脈的傳承,所以在進行房事時切不可採取坐騎式……”

“何為坐騎式啊?”綠衣不懂世事信口問道,孫姑姑的臉色尷尬,吱吱嗚嗚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若安強忍著沒有笑出聲,坐騎式,那不就是女上男下的姿勢嗎?為何連姿勢都要管?

“總之,在床第間要保持順從,不可反抗、不可呻*吟、不可躍龍子之身、不可索取之……”孫姑姑的一席話,差點沒讓若安笑死,怪不得不許用坐騎式呢,因為皇子們是龍的傳承者,女子騎龍身是對皇族的不敬,必須乖乖的像個布娃娃似的躺在那任人玩弄才是最得體的做法……

若安不禁感嘆啊,所謂的這些祖宗禮法,說到底都是為了禁錮女子而設,絲毫沒有人性而言,連最基本的歡愉聲都要壓抑,還有什麼是不能禁錮的?

單嫣然面色緋紅,顯然是想起了什麼,自從失去孩子,她總是日日夜夜的夢到霍林,這讓她很難接受,甚至擔心日後大婚後,夜晚再喚出霍林的名字來那就麻煩了。想著怎麼解決這個辦法,孫姑姑便來給她上課了,講授了一堆要求,她想到的卻只有那一夜跟霍林翻雲覆雨的纏*綿,不禁心動,面色嬌羞。

孫姑姑交代完這些後,看了看外面的天氣便起身告辭離開了,若安也想跟著一起走,卻被單嫣然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