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我基本上是二十六格加玲瓏送的三十格,然後把不怎麼需要的就扔到倉庫,或者用一個包袱把不夠放的東西都包起來,反正只要是一個包袱,就不會多佔一個空位。”陸徵沒沒坐相的靠在曲寒風肩上,六隻寵物排成一排在床前,他表示壓力有點大。

曲寒風從攪基蛇看到蜈蚣,又看向蜘蛛,小蠍子,玉蟾,最後到大蠍子,小蠍子和大蠍子還能同時存在。若問為什麼沒有蝴蝶,曲寒風只想說蝴蝶還是得天氣晴朗的時候放出去采采花蜜得了。

“相公啊,你把它們全部放出來幹嘛呢?”他看著都起雞皮疙瘩了好麼。

“你不覺得它們是最好的保鏢麼?”曲寒風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

“……你別告訴我你今天晚上把它們放在床前吧?”陸徵驚恐的問。

“我還真打算把它們留下來陪我過夜了,怎麼著?”曲寒風仰起下巴,氣定神閒的問。

陸徵笑嘻嘻的湊過去,兩人的臉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離,曲寒風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對此陸徵是相當的滿意。

“相公,其實你是讓它們給你壯膽吧?”陸徵笑的很是邪惡。

被說中心事的曲寒風老臉一紅,卻還是很嘴硬,“我要壯什麼膽,我膽子從來就不小好嗎?”

“真的?”陸徵完全貼近曲寒風的臉,熱氣完完全全的噴在曲寒風的臉上。

“說話就說話,別靠這麼近。”曲寒風推了他一把,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相公,我們以前就同床共枕了,這都第二次了,你就不用太緊張了。”陸徵繼續發揮他的專業優勢,可惜他的笑顏在曲寒風肩膀上多出的蜘蛛時繃住了。

反正陸徵是沒看到為什麼在床前的蜘蛛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曲寒風肩膀上,差點沒跟他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相公!”陸徵不樂意了。

曲寒風表情相當從容,他慢悠悠的說:“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學一學梁山伯祝英臺,床中央不放水,讓它們來就行了。”

☆、68·五毒

學梁山伯祝英臺?

做夢!

陸徵怎麼可能真讓曲寒風那麼做;且不說他和曲寒風根本就不是梁祝;在床中央放什麼來阻擋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五隻;不;六隻寵物;和六隻寵物睡在同一張床上,開什麼國際玩笑?

其實這也是曲寒風一直在苦惱的問題;你說之前吧他們還不是情侶,甚至他還是疑似的女人的身份;所以那時候他就很平常的心態。

現在不一樣,現在他有緊張啊,怕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什麼的……

五隻寵物必然是不被批准上床的;就算曲寒風真的有那個心思;陸徵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得逞。

這不,在他說學梁祝的時候就把蜘蛛給扔下了床,掌風一拍,帳簾放了下來,而且本人壓在曲寒風身上,要是他再招蛇招蜘蛛,到時候蛇和蜘蛛只會掉在曲寒風自己臉上。

被壓在床板上的曲寒風有點不安,扭動著,想要擺脫這種讓人尷尬的場面——被一個男人壓著,總覺得很彆扭。

“相公,這麼晚了,睡覺吧。”陸徵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開口說。

曲寒風:“……”

沒有了娛樂專案,曲寒風已經習慣了早睡早起,要是他的作息讓遠在二十一世紀的爹媽知道,估計會感激系統將他送來了古代“調教”。

今天不早,但絕對也稱不上晚。

“我要整理揹包,給我起來。”曲寒風真覺得和陸徵在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中有點呼吸困難,而且距離還這麼的近,要真是一個衝動了怎麼辦?

陸徵很好說話的挪到了旁邊,側臥著,直勾勾的盯著曲寒風的側臉。

曲寒風頭皮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