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幾步,淡淡的道:“身為老闆,能夠隨意調戲明月閣的姑娘嗎?”

簡梟望著那張精緻的臉,慢悠悠的說:“那得看物件是誰……”

☆、【017】無題

“你看上曲紅妝了?”張豔雨突然問。

難得有一日空閒的簡梟正喝著茶,被她這麼一問,嘴裡的茶全部貢獻給了桌子。

“想什麼呢?”簡梟一邊擦嘴一邊問。

“她要上臺之事不是你跟她說的?”張豔雨斜著眼角。

簡梟放下茶杯,雖然失了態,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這和看上她並無直接關係……倒是你,若是她上臺出醜,到時候有損的可是我們明月閣的名聲。”

“不用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既然敢不告訴她,自然有我的辦法。”張豔雨不緊不慢的說,望著丫鬟帶來的兩個女人,示意簡梟看。

“怎麼?”簡梟不明所以。

“曲紅妝的琴藝與陸茗煙有著雲泥之別,即便是寧逐流,也說她沒有天賦,僅僅幾日時間,她也提升不到哪去。”張豔雨直言貶低。

“即便如此,她不是還能吹笛嗎?”簡梟手中握著摺扇,有節奏的敲著石桌。

張豔雨哼了哼,“明月閣上臺的姑娘有幾個只有一種才藝,再說,若那日在寧逐流處招蛇是她所為,你覺得客人們還能如此平靜?”

“說起來,她能招蛇,你好像一點都不奇怪啊?”簡梟略感興趣的問,“我不在這些天,她有沒有再招過蛇?”

“這個不好說。”張豔雨蹙了下眉頭,“我問過左尊大人,大人說在南疆有有一群能夠控蛇的族群,但是人數極為稀少,一般也不會來中原。而且,曲紅妝的長相與我們中原人並無異樣,她應該不是南疆人。”

聽到這裡,簡梟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過了會才道:“有查到她的來歷嗎?”

張豔雨雙手一攤,“跟陸茗煙一樣,毫無頭緒。”

“……”簡梟無語,“教中最近情況如何?”

說起正事,張豔雨也沒有了之前的懶散,她皺著眉道:“左尊大人說過,夜帝將是他的心腹大患。”

“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他……”簡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配上他臉上的笑容,這個舉動彷彿就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就能把他殺了,左尊大人就不會像現在這般苦惱。”張豔雨表情變得高深起來。

“怎麼?”

“那人武功深不可測,左尊大人與他交過兩次手,但是都沒能佔到上風。”張豔雨道,“此外,他的武功路數不像中原武功,我們懷疑他可能是來自番邦。”

“哦?”簡梟似乎頗感興趣。

“你對番邦瞭解之多,若是他使的番邦功夫,你能不能看出來?”

“沒多大問題。”簡梟自信的回答,“說起來,他怎麼突然受到教主的器重,以前也沒見過他啊。”

“聽左尊的意思,教主練功時受到了偷襲,是那人救了教主,還給教主療傷。”張豔雨一臉諷刺,“如果他以為這樣就能在日月教為所欲為的話,那他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

簡梟也露出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

……

…………

寧逐流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沒有音樂天賦的“女子”,明月閣大部分的姑娘都由他指導過,但是隻有曲紅妝一人,讓他想要仰天長嘯,把她趕走。

曲寒風無力望天,不是他不夠努力,實在是他分不清哪個音跟哪個音,反正每個音都聽起來差不多。

“算了,還是照張媽媽說的來好了。”寧逐流無可奈何,揮手讓曲寒風走人。

曲寒風:“……”

張豔雨已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