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未多想。聽得明思有些洩憤的語聲,他分外舒爽,也就順勢搭著明思的手下了床。

寒毒未去,身子有些僵硬,不夠靈活,剛走了兩步,腿上就撞到了一堆硬硬的東西。心下生疑,伸手一摸,頓時一愣,旋即氣怒,“此處是柴房?!”

手下的觸感正是一根根碼得整整齊齊的柴火!

這一發現,心中那怒火苗就“滋滋”地往上竄――柴房是何種地方?大戶人家懲治犯了錯的奴才,才會用柴房來關奴才!

這個女人竟然……竟然敢讓他睡柴房!

這院子雖不大,也不至於連一間房都騰不出來!她竟然如此……過分!

榮烈只覺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梗了半天,才把那“折辱”二字,換成了“過分”。

明思瞟他一眼,“我家就兩間房,住的都是女子。我怎好讓一個男子住女子的閨房?”輕聲一笑,緩聲悠悠,“我們姐妹二人雖是鄉下女子,可這名節二字還是聽過的。事急從權嘛,閣下想必是不會介懷的。”

明思笑眯眯,將那“事急從權”四字咬得十分清晰,尾音還加了一個拖得長長“嘛”字,韻腳兒最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