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子,連哭都來不及。

晴雪把她的手罩在我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道,“還好沒有發燒,我們做奴才的,可是生不起病的。”

我笑笑,安靜垂頭,並不說話。

“那我去看了。”

“嗯。”我點了點頭。

日近中午,太陽是越來越熱。我汗流夾背,難受地不得了。

在我頭昏眼花地按著膝蓋休息的時候,屋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我抬眼一看,只見墨非跨步走進屋裡去。

奇怪,這個時候墨非怎麼回院了?一般這個時候墨非都出去做事了,今兒倒是反常的很……

“來人,上茶!”這時,我聽屋裡頭墨非在喊茶。

我只往屋裡頭瞥了一眼,就低著頭繼續掃地。

“人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