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懂了‘餵飽’之間的不同含義後,憤憤的哼道:“嗯?嗯你個頭!你剛打我屁股了!還指望我‘餵飽’你?!沒門。”

寧姑娘說完,夾過一個雞腿兒來狠狠地啃了一口,好像那不是雞腿兒,而是某個打她屁股的人的肉。

嚴肅也不著急也不吃惱,只開心的笑著為寧姑娘服務,剔魚刺,挑雞骨,剝蝦,盛湯,萬分體貼周到。

寧可吃飽喝足爬去沙發上抱著筆電上網,嚴肅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裡去洗刷。

依然是先打掃屋子再清理自己,嚴上校換了睡衣從洗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寧姑娘還抱著筆電在沙發上噼裡啪啦的打字。

“睡吧,不累嗎你?”嚴肅走過去坐在寧可身邊,湊過去看她寫的什麼。

“不許看,你睡你的去。”

“那不成。”嚴肅伸手把筆電從她的膝蓋上拿開,“你身體還沒好,需要休息。”

電腦被拿走,寧可無奈的呼了口氣,說道:“好吧,那就睡吧。”

“走。”嚴肅開心的笑著把寧姑娘抱起來,輕輕地放到床上去。

“好了。”寧可拉過夏涼被裹在身上,抬手去推疊在上面的嚴肅:“你可以去沙發上了。”

“去沙發上?”嚴肅笑著眨了眨眼睛,“我為什麼要去沙發上?”

“因為我要好好休息。”寧可可愛的笑著,“我是病號。還剛剛被虐待過。”

“那我檢查一下,虐待的結果怎麼樣。”

“不用了,謝謝。”寧可笑著推開他。

嚴肅停住所有的動作,只按著寧可一動不動。

兩個人呼吸相纏,對視的目光如星星之火,把刻骨的思念瞬間點燃。

“寶貝兒,咱先別睡,跟我好好說說話。”嚴肅聲音暗啞,卻蘊著最深厚的磁力,在無人海邊脈脈迴盪,蕩進我心裡,“你呢?有多想我?”

寧可最受不了他這樣兒,毫無抵抗力,當即就軟下來,手指搭觸上他的面龐,她朝思暮想的面龐。

光滑的額頭,深邃的眼神,稜角分明的唇,彎抿皆勾魂,動靜皆攝魄;堅毅、微陷的頷,與她的頸窩如此契合。

秋老虎發威,屋裡燥熱。嚴肅只穿著睡褲,光著上身,他身體的線條如獵豹般矯健俊美,直展的鎖骨,精瘦的肌肉,汗珠一路密佈,說不出的性感。

他這模樣寧可已見過不只寥寥幾次,卻仍能斃得她甘心做鬼風流。

趁著寧可一愣神的工夫,嚴肅就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說不清楚究竟是溫柔還是霸道,抑或只是試探……淡淡的熟悉的菸草氣味一絲絲地侵襲而來,她在短短的怔忡之後,卻如同著了魔咒,本能地閉上眼睛。

半個多月的分離,身體彼此想念得緊,恨不得把衣服都撕開。兩個人忽然間糾纏在一起,四隻手慌亂的扯著對方的衣服,卻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她的身體,他比她自己還了解,牙齒輕叩,指尖輕捻,她就溫潤了起來。

他進入得輕而易舉,卻並不急著開始。他用目光跟她纏綿,用身體跟她說話,他讓他靜止在她裡面,極盡柔致而細微地,一跳一跳地,道訴思念。

出了一身的透汗,又要去洗澡。

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寧可是昏睡的。或者應該說,她被某人抱進去的時候就是昏睡的。

嚴肅請了半天假,第二天一早不用歸隊,很難得的陪著寧姑娘睡了個懶覺。

這對兩個人來說是極其難得的事情。

寧可睡醒後睜開眼睛看見枕邊某人沉睡的臉,不由得一愣。

愣過之後,寧姑娘開心的微笑起來,這種在愛人的懷裡睡到自然醒,是多麼浪漫的事情。

她慢慢地伸出手,手指在嚴肅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