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一個儀式。”

鄒僑邊說邊看劉備的臉色,劉備果然如君郎公說的那樣猶豫不決。

“啊!這樣,玄德,你看呢?”

鄒任臉上頗有驚色不像是預謀,鄒翠兒是自己兩世以來的第一個女人,愛都不至於,不過別樣的情緒倒有。

簡雍聞聽鄒氏父子的提議不停的翻白眼,他這個大舅哥實在不能說什麼?不說鄒翠兒本就是劉備的姬妾,就算不是也不能阻攔否則就會給自己妹妹帶上一頂善妒的名聲。

張飛卻眼前一亮,慫恿道:“玄德兄,飛覺得有必要給翠兒姐一個名分,這樣咱們就是一家人啦!”

咱們就是一家人啦!張飛的一句話讓劉備頗為意動,別說一個鄒家就是十個鄒家也比不上一個張飛的價值啊!

鄒氏父子在一旁不斷鼓動,張飛也拉了拉簡雍衣袖,簡雍雖然不希望劉備跟鄒氏再起瓜葛,可是天下大亂涿城幾大世家聯合在一起存在下去的希望更大。於是勸阻道:“玄德,太平亂起,當以大局為重。”

鄒僑見劉備點頭,急忙跑到劉備馬前為其墜鐙:“玄德兄請上馬。”

“不必啦!”

鄒氏道歉誠意或許足,可劉備卻不能原諒他們,信任一旦破裂就再也無法彌合如除。

“玄德兄,莫非連一個贖罪的機會也不給鄒氏嗎?”

此話若是鄒任說出來,劉備會甩袖而去,可張飛說出來劉備卻不能不給他面子:“好吧!那就委屈伯齊了。”

劉備認鐙上馬,鄒任又扯過馬韁繩,劉備撇撇嘴正想拒絕卻看到簡雍微微搖頭,就在鄒任的牽扯下走進鄒氏塢堡。

鄒氏塢堡內最大的一出宅院內,鄒翠兒正在一個水井旁搓洗著衣服,一盆洗好的一摞溼衣服,一邊還堆著一大堆血跡斑斑的破衣服,水盆鮮紅一片如鮮血一般,看樣子她已經洗了很長時間。

一個肥胖的健婦大步奔來,胸前的兩坨隨之不停的晃動,看到鄒翠兒大聲呼喝,因呼吸急促鄒翠兒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慌張的站起身,侷促的道:“玉姑,我沒有偷懶,這些是剛送來的,你放心晚飯前我一定洗完,不會耽誤夜裡縫衣服的。”

肥胖的玉姑急呼幾口氣,道:“我的小姑奶奶也!你哪裡還用洗衣服,縫衣服啊!快跟我走,老夫人要見你。”

老夫人!原本那個慈祥的老夫人在鄒翠兒的記憶裡已變得陌生,默默一句去洗衣服吧!鄒翠兒就包辦所有人的衣物,一直都是大丫鬟的鄒翠兒哪裡做過這些粗活,當天不僅沒吃上飯還洗到半夜,手都凍的虛腫一大片。玉姑的話讓最近聽慣各種諷刺的鄒翠兒並不放在心上,還以為她又是在嘲諷自己。

玉姑見鄒翠兒低頭不語,一同自己前些時候嘲諷她的時候,心裡一咯噔,這鄒翠兒可是嬌俏的可人兒,老夫人怎麼可能放任她做粗使丫頭呢?我真是沒腦子。玉姑氣惱扇了自己一個嘴巴,鄒翠兒聞聲抬起頭,玉姑趁機又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翠兒以前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記在心上,您有什麼氣都可以發,說來都怪這張破嘴惹是生非。”

玉姑低三下四的說話加上她自虐的舉動讓鄒翠兒有些疑惑,難道真是老夫人要見自己?可夫君不是已經跟鄒氏鬧掰了嗎?

鄒老夫人見到鄒翠兒又恢復到那個慈祥的老太太,拉住鄒翠兒的手勸慰道:“翠兒這些天你受苦啦!”

“回老夫人話,這些都是當奴婢的該做的,沒有委屈。”

鄒翠兒越是平和,鄒老夫人越和藹:“翠兒,你在我鄒家十幾年,憑良心說鄒家待你如何?”

鄒翠兒被問的一懵,道:“沒有鄒家,就沒有翠兒。”

鄒老夫人滿意的點頭:“那老婦人收你做幹孫女,好嗎?”

這是商量,鄒翠兒猛地抬頭就看到鄒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