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陸城軍。”

“這是應該的呀!不能因為他是某的兒子而退縮不戰。”

馬騰聽到馬超沒死心情大好。

韓遂卻苦著臉道:“孟起確實勇武非凡,將陸城軍從開頭山殺到烏氏,從烏氏殺到朝那。”

馬騰終於聽出不對,進軍這麼快,這有詐啊!

馬騰再次看向韓遂,韓遂的眼淚又落下:“結果陸城軍在朝那埋了伏兵,孟起陷入朝那城中。都怪這廝,進兵太慢才讓孟起侄兒孤軍入城,以至於陷在城中,如果他不是閻公獨子,某定斬首級為孟起殉葬。”

韓遂說著,又舉起手中的馬鞭狠狠朝閻行抽去,每一鞭抽下去都吧閻行的背抽的皮開肉綻,足見韓遂並沒有徇私。

成公英等忙勸卻攔不住韓遂。

閻行哭訴:“某曾不止一次勸孟起,不要進兵那麼快,可他不聽勸啊!”

“逆子,還敢狡辯?”

韓遂聽閻行哭訴再次舉鞭抽打,成公英等勸之不住,只好來勸馬騰制止韓遂。

“馬公,閻校尉乃閻公獨子,若今日死在這,吾等如何去見閻公。”

閻忠雖然沒給羌胡出一計,可其智謀素來為西涼所喜,因此在西涼軍中威望甚重,閻忠病死後,韓遂為了榨乾閻忠最後一絲可利用價值,便收閻行為養子來彰顯自己的仁德,之後又幫閻行娶羌胡大部落首領之女為妻,看似寬厚,其實包藏禍心。

馬騰看看韓遂又看看被抽打的閻行,再看看勸說自己的成公英、成宜等人,只覺得天旋地轉,耳邊嗡嗡直響彷彿自己已脫離這個世界。

馬騰突然抓住韓遂手中的馬鞭,看了閻行一眼,冷道:“孟起既然落在陸城軍手中,就證明他命該如此,不管彥明的事。”

馬騰說完大步朝自己營中走去,絲毫不顧成公英等人的勸說。

韓遂看著馬騰離去方又裝模作樣抽了閻行幾鞭,才在成公英的阻攔下放下手中的馬鞭,韓遂看著成公英道:“終於熬過去了,幾年不動手剛活動一下,身子骨還有些受不了了。”

被抽打的閻行聽聞這句話心中一寒:自己為他無怨無悔做這麼多事,他最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突然聽韓遂和煦的道:“彥明,可恨為父這麼狠毒?”

“兒不敢。”

閻行從韓遂和煦中聽出濃重的陰鷙,一旦自己有一絲反應不對,韓遂絕對會毫不手軟的斬殺自己,這些年閻行看多了韓遂的陰狠手段。

韓遂這才溫柔的道:“彥明勿怪為父下手狠,若不狠馬壽成豈會相信?總的來說讓馬超死在朝那城,彥明做的孟浪了?”

閻行心中更冷,自己為他除掉心腹大患,他卻怪自己孟浪,閻行啊!閻行你這二十幾年真是瞎了眼,為這樣的人賣命。

“不過呢?有為父在,定不會讓你有事,最近你在營中好好養傷,不要輕易出營,某擔心馬壽成會對你下手。”

韓遂的安慰來得太晚,晚到閻行已下定決心跟他生二心,韓遂的安慰在閻行看來不過是為了解除自己的兵權。

人就是那麼奇怪,跟別人好時恨不得把心掏給別人看,恨別人時他做的什麼都像針對自己。

不提韓遂父子離心,單說馬騰魔怔的回到自己軍營,突然吐血暈倒,嚇得馬騰諸心腹慌亂不已,手忙腳亂的把馬騰抬入營,又派人封鎖訊息,對外直說馬騰想冷靜下,誰也不見,一邊派人封鎖大營,加緊戒備。

馬騰營中的異動還是引起韓遂的警覺,他一邊暗自部署,一邊召整合公英、成宜等商議,最後集合羌胡諸部落前往探視馬騰,不過被馬騰手下拒絕。

成宜在韓遂的暗示下想硬闖,結果馬騰部下紛紛拔刀拉弓,兩邊對峙就要火併,關鍵時刻被韓遂制止。

不過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