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日了吧,可還習慣。”

“哪有什麼習不習慣的。人是適應能力最強的動物。”

“哈哈,天行兄倒也是看得開。灑脫!”

兩人說著沒營養的話,議事堂裡陸續地進來人。金鑫不時用餘光去看,這些進來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紀之人,其中有好幾個在他結婚的時候還曾經受過他的跪拜之禮。

隨著時間的推進,議事堂裡的椅子漸漸就被各個屁股填滿了。最大牌的肯定是最後到的。楚長風帶著他的大女兒楚大蕎進了議事堂,然後坐到了最中間的主位上。楚大蕎則是站在他邊上。

“諸位。”楚長風開口說話了,“我看人也到齊了,我們就開始今天的議事會吧。在座的都是楚家棟樑,楚家發展到今天,離不開在座每一位的付出……”

楚長風感謝的話,說了一大通。“今天這次議事會,我們有一個新面孔,就是小蕎的夫婿向天行。大家也應該聽說了,下午北水宗分院的比賽,他剛剛晉級了八強,而且重傷了車家車太會,為我們楚家爭了光。天行,站起來跟各們前輩認識下。”

“各位長輩,前輩,我叫向天行,以後還請多多關照。”金鑫客套的鞠了幾個躬,然後坐了回去。

“好了,接下來我們正式的開始吧。諸位,現我汀國已危如累卵,其情勢之險無需我多言。徐賊紮營城外,對我望北城虎視眈眈。徐賊不除,望北城難安,望北城不安,都城則危,其中利害,在座心中自有計較。今日請諸位而來,皆在共謀對敵之策。現在徐賊駐兵城外,日夜操練,亂我軍心。他們隨時都會攻打我們望北城。我想聽聽大家有何應對之法。”楚長風丟擲了一個問題。

“城主。”一個長相打扮都十分粗獷地將軍站了起來,“準我三千精騎,我出去殺他個屁滾尿流。”

“陸將軍不可,徐賊眼下巴不得我們主動出擊呢。”有人連忙說。

“沒錯。如若我們冒然出擊,恐怕會給徐賊可趁之機。”

“那守也不是,攻也不是,難不成我們就什麼也不幹,做縮頭烏龜啊。”陸將軍瞪大了眼睛。

“以靜制動,有何不可。徐賊十萬軍隊每日糧草消耗巨大,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城外不動的。”

“是哦,我們有沒有可能派小部分去打他們的後勤補充線。”

“這倒是一個可行之計。不過徐賊征戰沙場多年,重要的補給線他應該不會沒有防備。”

“有防備又如何,我們可以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只要速度夠快,他們想追擊也追不成。”

“……”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開始激烈地討論起來。會場上不說話就兩人,楚長風和金鑫。金鑫當然明白這種場合沒有自己說話的份,楚長風則是還沒有到說話的份。

時間過了許久,場上的討論也漸漸停了下來。這時,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楚長風。

楚長風站了起來,緩緩道,“我剛才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一件事告訴大家。幾天前,我收到了一封徐賊的信,信寫得很長,上面字寫得很漂亮,話也說得很漂亮,至於意思我想大家也都能猜得到,無非是想許我前程要我主動投降。

看完信的時候我很想立刻把那信使給斬了,但一想不行,斬了就沒人給我送回信了。於是我馬上提筆給李賊人回了封信,只寫了八個字‘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我現在把這件事告訴大家的原因是想讓大家明白我楚某人抗敵守城之決心,也希望諸位能明白,望北城,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城,而是大家的城。我們守衛它的理由不僅僅是因為它是屬於誰的。而是因為望北城裡有我們的親人,朋友,這才是我們守衛它的最深層理由。

我希望諸位回去之後,讓自己下邊的將士也明白這個道理。徐賊人現在還不是猛虎,我們更不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