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可是很忙的,哪有工夫搭理你。”

姜銘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所以不想在這上面糾纏,省的他更得意,“七百萬有多少水分?”

“一點水分沒有,他們絕對值這個數。”涉及到錢,錢西暮可是寸步不讓的。

“等我回去收了貨,就把錢給你。”姜銘決定信他一次。

“看管貨物可是要付保管費的,你這又是活物,費用更高,你覺得付我多少合適?”錢西暮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商人的貪婪。

經濟拮据的姜銘一下火了,“你大爺的,保證貨物完整無損是你應盡的義務,你還敢收錢!”

“你不想付保管費可以,那貨款我可就一天一漲。”錢西暮可是活泛的很,深明東邊不亮西邊亮的要義。

姜銘也不是善茬,“你要敢漲錢,我就搞你妹兒!”

“誰啊!這麼囂張!哥,堅決不能讓步,一天漲它一千萬,看他還敢不敢口出狂言!”錢貝兒摻和進來。

“”

“”

你居心何在!

兩個大男人半天沒吭氣,最後還是錢西暮打破沉默,“妹子,你不是說不插言,靜靜的查崗嗎?”

“誰啊?這麼晚了還不睡?!吵死人了!被子呢,人家冷。”顧小西也來湊熱鬧了。

“”

“”

兩個男人又傻眼了。

“姓姜的,你可以啊,到哪兒都能找到暖床的。”

“表哥,我怎麼好像聽到了狐狸精的聲音?”

“謝謝誇獎,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你的嫉妒。”

“不客氣,不過你說錯了,我是被暖的那一個。”

“那怎麼還冷?”

“她起床接電話了啊。”

“停!”姜銘趕緊出聲打斷,國際長途很貴的,不能讓她們用來吵架,不然有多少錢都不夠花。

“祝你好運。”錢西暮幸災樂禍的道。

電話掛掉了,姜銘把手機往旁邊一丟,突然感覺通訊太方便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

顧小西爬到床邊,低頭問他,“那女人誰啊?又不是正牌表嫂,憑什麼來查崗?”

姜銘沒有介紹她們認識的打算,便道,“正牌的不會查。”

“這麼放心你?”顧小西不大相信。

“也可以理解成無所謂。”姜銘從另一個方面分析。

顧小西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要不你上來睡吧。”

姜銘抬眼看去,正好瞧見那被壓扁的巨物,以及深深的溝壑,趕緊收回目光,“時間不夠了睡吧。”

“”顧小西想下去踹他,壞人就不值得同情!

另一邊,錢西暮板著臉問妹妹,“剛剛什麼意思?又插話又吵架的?”

錢貝兒卻一臉不在意,“剛剛啊,那是不想他欺負你,這才仗義執言的,你畢竟是我哥哥嘛,怎麼都要向著你的。”

“編的真好聽,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錢西暮早已看穿一切。

錢貝兒眨著眼睛問,“我打什麼鬼主意啦?”

錢西暮冷哼一聲,“別管打什麼主意,現在也該收了。”

“為什麼?”錢貝兒似乎不明白。

“還為什麼?沒聽人家都睡一起了嗎?你還瞎摻和什麼,不嫌擠啊。”錢西暮把話挑明。

錢貝兒桃花眼一眯,“他和別人我不清楚,和剛剛那位肯定沒睡一張床上。”

錢西暮撇嘴,“遠隔萬里,你又知道了?”

錢貝兒輕笑,“要是同睡一張床,她整出的就不是那動靜了。”

錢西暮翻個大白眼,“你當人人都和你一樣作妖?”

“你不懂,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