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淡然模樣,就像沒看到他其意深深的眼神一樣。

“小銘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姜世侄也無需太過擔心。”秦大川接了一句。

“謝秦世伯吉言。”姜永年恭聲道謝。

姜未達見慕容秋山仍然疑慮未解,就問兒子,“那究竟是誰家的丫頭?就算不是小銘的交往物件,可帶到這種場合來,你總要提前跟我說一聲的。”

“人是小銘臨時請的,直到出前我們才見到,真不是有意瞞您。”姜永年解釋一句,便介紹聞心瀾的來歷,“至於那個女孩兒是誰,我也不甚清楚,只知姓聞,軍旅出身,是小銘最近才結識的。”

“姓聞?軍旅出身?”聽聞這兩個資訊,連趙光鼎都有些不淡定了。

“是的。”姜永年給了肯定的答案。

只是幾位老爺子一下沉默了,隔了好一會兒,慕容秋山才仿若自嘲的說了一句,“看來我這張老臉,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這種話怎麼接都不對,所以大家聽了都只是笑笑,並沒有誰蠢到接話。

在樓上因為聞心瀾的出現,而暗流湧動的時候,在樓下的她卻一無所覺,稍稍埋怨姜銘兩句,就認命了,打起了既來之、則安之的主意。

“你的人緣好像不怎麼好嘛。”自打兩人進了宴會廳,除了有數的幾個人過來和姜銘打過招呼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是繞著他們走的,就彷彿他們是什麼毒藥瘟疫,沾上就會倒黴一樣,所以聞心瀾才會有此一問。

“這樣不是更好?清靜又自在。”姜銘才不在意這些,無人搭理對他來說是享受,“你的腿還撐得住嗎?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

“看你難得良心現的份上,準了。”聞心瀾正有此意,既然他先開口,自然沒有不允的道理。

姜銘四下看看,便扶著她向一個角落走去,那裡有可供休息的沙,並且離食品區不遠,完全可以滿足聞心瀾休息的需要,以及蹭飯吃的初衷。

至於應酬交際,連他都不在意,自然更不會要求聞心瀾去做那些。

“這位聞家大小姐是瘸的?”秦曉蓉好奇的問。

聞心瀾進門時並不受矚目,受矚目後又一直站著未動,此刻一動,即便她已經走的很好,可畢竟和平時不一樣,些許的差別,自然難逃有心人的眼睛。

“如果真是瘸的,那就太可惜了。”洛霏霏替她感到惋惜。

“你們想多了,這位聞家大小姐出身軍旅,颯颯英姿,步履生風,怎麼可能是瘸的。”薛盼出具證言,在座所有人,恐怕也只有她最瞭解聞心瀾了。

“可她明明就……走路不對勁。”秦曉蓉似乎覺得說人家“瘸”,有些不好,便中途轉了口風。

“既從身軍旅,磕碰受傷在所難免,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薛盼一下就猜出原因,“我覺得她今天就不該穿旗袍,若是一身迷彩出場,肯定碾壓全場,再不濟穿套常服也比這個強。”

“……”一眾女孩兒俱都無語,且不論聞心瀾那樣穿著,是否如她所說那般驚豔,就壽宴這種場合而言,那些衣服就是不合時宜的。

“盼盼,你好像對她很是推崇啊。”慕容劍心覺得薛盼的態度很能說明問題,完全就跟個粉絲一樣。

“在京城名媛圈,我就服兩個女人,同輩的只有她一個。”薛盼一點都不否認這點,“若換了別的女人跟姓姜的一起過來,我肯定要過去攪合一下,但是她來,我看看就好了。”

“還有一個女人是誰?”秦曉蓉就對這些感興趣。

“姜夜泠。”薛盼心懷敬意,說出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大家都聽過,雖然沒見過本人,可那赫赫聲名,還是蠻嚇人的。

“盼盼,你真有眼光。”慕容劍心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