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兒,一次又一次,屢教不改。可現在……”說到這裡,他說不下去了。

“別跟我說,你現在醒悟了。”周羽裳不相信他能放下,雖然她不知道他傻了兩世,執了千年。

姜銘果然搖頭,“現在是你想自欺欺人,人家都不讓了。”

輕輕抱住他,周羽裳心疼的道,“傻子,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咱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知道的,而且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應該不會有第二次了。”姜銘不想她跟著一起難受,便寬慰一句。

周羽裳還以為他說的死過一次,是指那次車禍,眼中寒光一閃,冷冷道,“初七是個殺人的好日子。”

嗯?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算算日子,下月初七也快到了,姜銘怕她擅做主張做出什麼事來,忙道,“已經殺累了,換個別的方法其實也不錯。”

周羽裳知道他想差了,不過也沒點醒他,而是翻個大白眼,“聽著就好像你殺過很多人一樣。”

想想前世的鐵血殺戮,再想想前天的瘋狂,姜銘很不謙虛的點頭,“是殺過很多啊。”

“我看你是在床上‘殺’過很多女人吧。”周羽裳知道他肯定殺過人,但絕不相信有多高的數量。

聽她這麼說,姜銘哭笑不得,而且這種事沒什麼好解釋的,不然沒事都能解釋出事來,所以他只能無力的往床上一趴,“今晚我絕對老實,絕不‘殺’人。”

周羽裳在他身邊躺下,與他對視,很是懷疑的問,“真的?”

見他點頭,周羽裳又道,“這可不像你,以前總愛動手動腳的,便宜沒佔夠,就跟吃了大虧一樣。”

姜銘看看她,想了一想,便伸手把她擁進懷裡,感受著那份腴潤嬌柔,乖聲道,“那我聽你的。”

周羽裳掙了兩下沒掙脫,氣呼呼的道,“什麼就聽我的,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這些了?”

“剛剛。”姜銘把她擁的更緊。

周羽裳在他身上輕捶兩下,嗔聲道,“小賴皮狗!”

姜銘輕吻她的額頭,“睡吧。”

把身子往他懷裡縮縮,找個舒服的姿勢,周羽裳輕聲道,“那你要乖一點兒,不許亂摸。”

回答她的是姜銘的微鼾,她忍不住嘟囔一句,“裝的真像。”說完,往他胸膛上一靠,闔眼睡去。

“小懶豬,起床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聽著如此媚柔的聲音,哪個男人骨頭不酥,又上哪裡偷力氣起床?

姜銘就是這樣,雖然睜開眼來,卻懶懶的一動不動。

周羽裳走過去,俯身在他額頭蓋了一個小戳,“小男人,快起來。”

有香吻鼓勵,有領口下的風景刺激,就算姜銘想賴床,都不好意思,只能乖乖起來。

剛穿好衣服,他就被趕進了洗手間,看著那成雙的洗漱用具,“這是給誰準備的?”

“小醋罈子,你管我給誰準備的!”周羽裳抬腿踢他一腳,轉身就走了出去,“一套我的,一套新的,你愛用不用……洗不乾淨不許吃飯!”

姜銘沒有再幹討打的事情,取了那套新的來用,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才去到餐廳,看到那些精緻的飯菜,頗為訝異的問,“都是你做的?”

周羽裳沒好氣的道,“難不成是你做的?”

姜銘揉揉鼻子,“我只是沒想到。”

周羽裳白他一眼,“一個人生活,總不能把自己餓死吧?”

聽她說一個人,姜銘心有所觸,“要不然我在這裡多賴兩天吧。”

周羽裳夾了一筷子菜丟到他碗裡,沒好氣的道,“你還嫌明海不夠熱鬧?”

姜銘想想將要面對的,也知道不能躲在這裡,不然除了多拖一個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