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今天沒有喝酒?”女人淡淡的問,看錶情很是平靜。

姜銘向裡瞄了一眼,發現她兩掌疊覆,抓在一起,就知這份平靜只是讓他看的,便靠近一些,應道,“不是什麼事都適合喝酒的。”

“你又有事?”女人不去看他,只是盯著儀表盤,就像在和車子說話一樣。

“比上次還難釋懷。”戰友離殤,對姜銘而言,豈止錐心刺骨,就是泡在酒裡都麻痺不了片刻。可他是男人,吼過殺過之後,還能如何?灑淚三升?……不是不想,是沒那麼多!

“不關我事。”女人急著撇清關係。

“你的心情也不好了?”姜銘禮尚往來。

“不關你事。”女人態度不變。

“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的。”姜銘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