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竟然……&rdo;

話沒說完,卻見敬安變了臉,雙眉一揚,喝道:&ldo;你們又回來做什麼?&rdo;

月娥身子一震,微微發抖,敬安將她抱入懷中,月娥感覺他雙臂無力,便暗暗用力,將他身子頂起來,敬安自己也暗自使勁,終於坐了起來,心底大聲叫苦,面上卻依舊沉靜如水。

月娥轉頭,卻見到那兩個先前走了的匪徒,趙驢兒跟老五,正站在廟門邊上,也不靠前,手中各自握著刀,聽敬安一聲喝,本來邁進門檻的腳又雙雙退出去。兩人面面相覷,趙驢兒便壯起膽子說道:&ldo;將軍好興致啊……外面風沙大了起來,我們兄弟還是暫留一會再走不遲。&rdo;

敬安一手抱月娥,一手便將自己的刀握住手中,微微轉頭,目光冷肅,說道:&ldo;此地黃沙,難道更比本侯的刀鋒利幾分?&rdo;

趙驢兒愁眉苦臉,看了老五一眼,老五雙眼一眯,望著敬安說道:&ldo;小的們自然不敢冒犯將軍,只在這外頭就是了。&rdo;

敬安沒想到他們竟如此油滑,情知他們兩個心頭忌憚自己,所以不敢靠前。但他們乃是積年的劫匪,自然是經驗豐富,必定是從哪裡看出了破綻,才敢如此大膽,這般留下來,擺明是為了試探敬安。假如他是無恙的,必然提刀而起,而此兩人在外頭,就算是跑也來得及,假如敬安無法動彈,卻正如了他們的意思。

然而敬安此刻頭暈眼花,支撐這麼多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怎能起身同他們相鬥?

果然,趙驢兒跟老五見敬安手中握刀,卻不起身,兩個人都是jian惡之輩,頓時膽子又大了些,便邁步進了殿內,先在外圍徘徊,忌憚敬安那柄刀,便不靠前,過了一會,趙驢兒□邪調的說道:&ldo;怎麼將軍只抱著美人兒,卻不動手?看的小人們心癢。&rdo;敬安拼著精神同他們對峙,額頭上冷汗滾滾而下,也多虧月娥支撐著,人才未曾倒下,此刻不敢分神說話,生怕一開口便洩了精神。

趙驢兒又說道:&ldo;倘若將軍不願動手,不如就賞給小人們嘗嘗?&rdo;敬安不語。月娥把心一橫,說道:&ldo;兩個賊徒!滾!我自同將軍一起,哪裡輪得到你們了?&rdo;轉頭望著敬安,說道:&ldo;將軍勿同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自樂我們的。&rdo;說著便低頭,自己對上敬安的嘴唇。同他纏綿親了一會兒,才又到他耳邊,含淚低低說道:&ldo;撐著啊。&rdo;

敬安身子一抖,手上略用力,抱住了月娥,便與此同時,趙驢兒跟老五兩個互相使了個眼神,趙驢兒身法敏捷,一個箭步躍到敬安身邊,抓住月娥的肩頭向後一扯,敬安叫道:&ldo;姚娘子!&rdo;

月娥尖叫一聲,身子騰空,已經被趙驢兒擄走。趙驢兒極快的倒退幾步,抱著月娥不放手。敬安手中握刀,撐了撐,卻仍舊無法起身。

趙驢兒抱著月娥,哈哈大笑,說道:&ldo;老五,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將軍是裝腔作勢,什麼三百精兵,你看那外頭可有個蹤跡?早聽聞他是個絕情狠辣的性子,倘若能夠,怎麼會輕易放我們兩個活路?必有蹊蹺!&rdo;

老五也面露輕鬆之色,說道:&ldo;果然jian詐!差一點中了他的空城計!幸好,幸好!&rdo;

敬安見大事不好,卻仍舊沉穩,冷笑說道:&ldo;很好,你們只試著來近一近本侯的身,看本侯是否在唱空城計便是!&rdo;

兩個賊徒見敬安如此鎮定,身上更是凜然一股殺氣,不由地同時心頭一梗。你沖我使眼色我沖你使眼色,誰也不敢先靠近敬安一寸。

尷尬中,那趙驢兒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