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那副醉態,羅陽就不由得哈哈一笑,這個時代的酒水可不比得後世,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羅陽可是有兩斤老白乾的酒量,現在對付這種低度酒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文聘也是笑了笑,接回了羅陽手中的茶杯,羅陽笑著說道:“仲業!你今天等了我這麼久,肯定是有什麼事吧!說吧!”

聽得羅陽問起,文聘也不矯情,連忙是苦著臉說道:“主公,我們還要在襄陽待多久啊?原來在洛陽的時候,還能有幾場仗打,現在到了這裡,整天無所事事的,我都快悶死了!要不然,主公就派我去景山和劉闢他們一塊練兵得了!”

“呵呵!”羅陽一聽原來是來訴苦的,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了!你也別在我這裡扯這些廢話了!待會回房裡準備一下,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要出發!有事做了!”

文聘不由得一愣,隨即馬上就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連忙追問道:“主公!你的意思是我們又要去打仗了?”

羅陽卻是沉吟了片刻,說道:“這要看情況,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或許不用打也能成功呢!”說著,羅陽的眼睛不由得眯起來,若是萬一失敗的話,那就只有狠下殺手了!

文聘卻是沒有聽出羅陽這話的內在意思,只是聽到羅陽說可能打不起來,臉上又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當然,他是不會對羅陽提出什麼不滿的,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羅陽說道:“對了!主公!之前主公所派出去尋找那個張機、華佗的人已經回來了!”

“哦?”羅陽馬上就清醒了過來,其實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喲停止過尋找張機和華佗,為的,自然就是想要治好黃忠的兒子黃敘的病。加上剛剛羅陽才從黃忠家裡回來,看到黃敘的身體比起當年在南陽的時候,又差了很多,心中也是越發著急了。聽得文聘所派出去的人回來了,羅陽的精神不由得一振,連忙問道:“怎麼樣?可曾找到這兩人?”

可惜,文聘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難色,說道:“主公派出的幾路人馬都回來了,卻是沒有找到叫張機和華佗的!不過帶來了一些有用的訊息,華佗此人曾經在豫州葛陂出現過,救治了數人之後,又飄然離去,當地人只是聽他說起過要去南方,可具體去哪裡卻是沒人知道!”

羅陽的臉色一黯,雖然感覺很可惜,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儘管只有華佗才有可能徹底治癒小黃敘,但華佗此人行蹤不定,想要找到他,那難度也是太大了。所以羅陽最大的期望還是先找到醫聖張機張仲景,張機雖然精通的是內科,但若是他出手,想必就算是不能完全治癒小黃敘的病,至少也能延長他的性命,拖到羅陽找到華佗的那一天。只可惜羅陽只記得那張仲景做過長沙太守,可是現如今的長沙太守可是孫堅,在長沙也沒有人聽說過張仲景的名字,看來張仲景當長沙太守的時間應該是在後來。

文聘見羅陽沒有疑問,則是接著說道:“還有一路人馬,在南陽打聽到了張機此人,似乎是南陽的一個小世家。”

“什麼?不可能!”羅陽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對於文聘所說的這個訊息根本就不相信。要知道之前黃忠就是在南陽城任職,若是南陽城內有張仲景這樣的名醫,黃忠又豈會不上門求醫?

文聘彷彿也是猜到羅陽否定這個答案的原因,他也是南陽人氏,對於黃忠家中的事情當然清楚,當即便是苦笑著說道:“主公,之前我也不太相信,後來親自找那打聽到這個訊息的軍士詢問,這才弄清楚了。雖然不知道他所打聽到的那個張機是不是主公要找的那人,但在南陽城也的確是有這麼一個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