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紅,秀紅。”

出了別墅大門,李德龍向著麵包車旁邊的一名婦女招了招手。

婦女聞言,連忙跑了過來問道:“怎麼樣了李大哥?”

李德龍道:“秀紅啊,我需要在這邊監工走不開,讓我這大侄子開車送你過去吧,有什麼事兒,你找他就行。”

毛秀紅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面容有些滄桑,但底子在,眉清目秀的。

穿著樸素,且因為剛剛搬磚的關係,渾身髒兮兮的,許多髒汙根本拍不下來,需要手洗。

聞言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啊?這,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人家啊,要不我自己過去吧?”

在她眼裡,白雲深就是典型的富家公子,儘管看起來平易近人,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她也不想麻煩人家,招人煩。

李德龍道:“行了,那老遠你怎麼過去啊?我大侄子是自己人,別客套了,孩子都暈過去了,趕緊去吧。”

白雲深也道:“大姐,走吧,跟我上車。”

說完,便率先跑向了自己的賓士車。

毛秀紅來到賓士車前,這車她不認識,但也看得出肯定是豪車,超級值錢的那種,頓時又不敢上車了。

見她在車門口有些侷促,白雲深趴過去開啟車門,向她喊道:“大姐,上車。”

聽了白雲深這一句話,毛秀紅這才上了車,卻也只敢坐一個邊。

白雲深提醒她繫好安全帶,毛秀紅便滿眼歉意的道:“小兄弟,我這身上這麼髒,把你這麼好的車給弄髒了。”

白雲深笑道:“沒事兒,車就是用來坐的,有什麼髒不髒的,再說了,我這車每週都會有人開去洗車,不礙事兒的。”

“孩子在哪個學校呢?”

毛秀紅道:“在北京舞蹈學院附中。”

白雲深聞言,笑道:“呦,那可是個好學校啊,說來也趕巧了,我女朋友的堂妹,也在那個學校學舞蹈。”

毛秀紅似乎找到了共同話題,也驚訝道:“是嗎?這麼巧?我們才考進去,學的好像是國際標準舞。”

白雲深笑道:“那不是一個專業的,她好像上的是七年制的芭蕾舞專業,叫張嘉妮,應該已經在那裡學了四、五年了,也不知道倆孩子認識不認識。”

北舞學院附中的醫務室裡;

一進去,毛秀紅便有些緊張的問道:“您好醫生,我是毛小彤的家長,她現在怎麼樣了?”

女醫生聞言,頓時沒好氣道:“你就是毛小彤的家長啊?怎麼才來啊?孩子都燒成那樣了。”

毛秀紅道:“實在抱歉,離得遠了,緊趕慢趕才趕過來。”

女醫生道:“孩子之前練舞的時候昏迷了,燒的厲害,已經打了一針,剛醒了沒多久,但是燒沒退,趕緊送醫院去吧。”

毛秀紅聞言,便連忙跑去了裡屋。

白雲深聽著那熟悉的名字,頓時眉頭一皺:“毛小彤,不會是那個毛小彤吧?是就賺大了~”

等他跟著走進去,便見一個面容蒼白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走近了細看,頓時目光一凝。

這女孩生的瓜子臉,五官精緻,兩眼彎彎,黑眼珠烏溜溜的,面板雪白細嫩,長得格外漂亮甜美,即便此刻一副病態,依舊給人一種甜美清新的感覺。

這五官,這長相,分明就是青澀版的毛小彤嘛!

“毛小彤怎麼樣了?”

白雲深走上前,問了一句,不等毛秀紅回答,便直接伸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頓時眉頭一皺道:

“燙的厲害,需要趕緊送醫院,時間長了說不得會留下後遺症。”

發燒把腦子燒壞了,那可不是什麼誇張說法,而是確有其事。

毛秀紅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