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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半夜三更給縣委書記再打電話，否則我被下崗了後，家裡老老小小生活怎麼辦，上大學的兒子沒有錢又怎麼供出來？我馬上就去給產婦檢查一下了準備接生，如果你怕我不負責任陪在她身邊也完全可以。”

雖然我很想陪在張冬梅身邊給她當精神支柱，但為了不授人話柄，自己還是答覆主治醫師說：“這些方面我不便於參與，至於你負不負責任，自然有人會在產婦身邊監護。我只希望你心口一致，到時產婦和孩子，一切都平安無事你才能沒事，否則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不給你一點面子和裡子。另外你接生時，能避免創面過大的地方就儘量避免，假如隨意糟賤產婦我照樣不客氣。”

主治醫師連連點頭哈腰說：“這些你儘管放心好了，憑我幾十年的接生經驗保險沒任何問題。只要接生完，產婦和監護人說我很盡責的話，你不給我往緊裡繫鞋帶我就燒高香了。”

到了這時張冬梅少不了還得主治醫師接生，我權衡了一下輕重緩急，鼻腔裡重重“嗯”了一聲後，就讓開道，緊隨主治醫師進了病房門。

（待續）

《風流人生》之（十一）鄰聲校語篇：張麗梅（高中）（二十四）

我坐在小沙發上抽著煙，眼看主治醫師揭開張冬梅蓋的毛巾被，仔細檢查了一會兒後，一面回頭吩咐杜瑤趕快去叫柯百靈，用推車把產婦送進待產室，他馬上消毒以後就準備接生。一面神色頗有些詫異的對我說：“老師傅，根據我的經驗產婦不應該這麼早生呀？是不是她受到了什麼強烈刺激以後，才出現了這種不正常的情況？”

我雖然清楚張冬梅提前生的主要原由，是因為自己在她面前表演了黃戲。但我還是滿臉掛霜，狠瞪了主治醫師一眼說：“你就知道自己的破經驗，現在都快進21世紀了，那些陳穀子爛麻似的經驗現在能頂龜用。到了這時你還問我其中的原因，你就不動動自己朽化的腦子好好想一想，產婦自送進婦產科起，你們值班的有哪個對她有好臉色，檢查起來又像在折騰什麼東西？”

主治醫師一聽，尷尬的瘦臉浮現出了一點紅色，立刻陪著笑說：“老師傅能一針見血的指出我們醫院存在的弊病，主要是我們這些負責的人不爭氣。可不管怎麼說，我的婦科經驗還是有些獨特的水平，如果自己早生上幾年，把老父親的那一套都學到手的話，就……”

我一口打斷了主治醫師為自己的粉飾，刻薄話緊跟著丟了出去說：“有錢難買早知道，你就不知道實踐出真知，偶然存在於必然之中的道理嗎？你幸虧晚生了幾年，沒完全學到你爸的那一整套經驗，否則小時候就不會尿床挨你爸的打，楚霸王在鴻門宴上也會殺了劉邦，最後的結局不會是兵敗垓下，因為愧對江東父老和帶出來的八百子弟兵，謝絕擺渡的梢公救他，自刎於烏江邊上了？”

主治醫師聽我說話依然這麼衝，嘴裡沒話找話的剛嘟囔了一句：“現在產婦我們不是照料的很周到嗎？你怎麼還……”

我少不了又打斷主治醫師的話，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說：“哦！現在產婦有這樣的待遇，你以為是你們這些不負責任的貨，立的功了是不是？就因為你們不把她當人看待，我來以後待遇才有了變化。可她心裡憋的那一股怨氣，難道就那麼容易消，消不了的氣對胎兒就不會產生影響？如果產婦和孩子接生時再出什麼問題，我也不說誰負責不負責的話，反正你是輕不到哪裡去。”

這時杜瑤和柯百靈，已經小心翼翼的把張冬梅抬到了推車上，開始往病房外面推。主治醫師一面囑咐她倆小心些照料產婦，一面趕忙找藉口脫身說：“我知道現在自己的責任很重大，你如果不跟著去產房，就讓陪她的這個姑娘去監督我們也行。等你在這裡放心的睡上一覺後，我保證到時候把產婦和娃娃，安全無損的交給你。如果出現什麼偏差，你唯我是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