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大夫立刻滾蛋後,就將那兩個護士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談話去了。

我回到病房給自己的那幾個寶貝說了院長所有的話,她們少不了向張冬梅一起道喜後誇我有福。接著就同仇敵愾的鼓動我能肏那兩個護士的屄就肏,肏時假如不情願,就讓天亮滾蛋後。為了明天飯店的生意,我只留了四丫在這裡照料張冬梅,其它所有人包括李雙成在內,全都打發回去休息了。

等四丫倒上熱水摻上高錳酸鉀以後用新毛巾,仔細擦拭乾淨了張冬梅屄周圍沾染的汙物,輕輕用手掌揉她肚子,我問過張冬梅現在的感覺怎麼樣時,她熱淚盈眶的哽咽著說:“老爸,今天假如沒有你,我都不知道咋辦才好?人人都說媽媽好,你比我親爹不知道還要好上多少倍。

最可恨的是那兩個小屄特別壞,檢查的時候就像檢查牲口一樣,動作粗魯的根本不把人和事當一回事。剛才她們幾個說的話確實不錯,惡人就得惡報。她倆來這裡想讓你饒恕,你直接說明目的以後,只要她倆同意四丫就在門口放哨,你在衛生間裡使勁肏好了,最好把她們的屄肏得爛爛的了才能解我一點氣。如果她倆不情願態度很勉強,就直接叫滾蛋得了,不要尿那個慫院長的啥面子。“

四丫在一旁立刻插嘴說:“我看還是當著冬梅姐的面肏起來最好,肏以前還要她倆寫上保證書按上手印,理由是因為值班閒的無聊,屄太癢了實在沒辦法才勾引你肏著過了一陣子癮。肏的時候最好一個一個來,一個護理別的產婦和防止生人進特殊病房來,另一個你才可能放心大膽的肏。”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是我貫用的原則,對於這兩個護士的惡行,為了給張冬梅出氣,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過分點也未嘗不可。我剛誇讚了四丫幾句後,那兩個貨也怯生生,淚汪汪的走進了病房。

四丫繼續用手掌揉著張冬梅的肚子,我則坐在病房配製的單人沙發上,兩眼看著對面牆上的一副字畫抽著煙。隨著空調蕩溢著輕微的涼風,過了一小會兒時間後,其中個子稍高的護士拉著哭腔說:“伯伯,剛才我倆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沒有做到完全徹底,沒有像對待親姐姐一樣真誠為病人各方面著想。

現在已經鑄成了無可挽回的大錯,你大人大量,能不能看在我倆年輕無知的份上通融一下,好讓我倆繼續留在醫院工作?“

我在旁邊小茶几上的菸灰缸裡使勁抖了幾下菸灰,兩眼直盯著她倆蒼白的臉嗆白道:“就因為你倆自以為是尿了個高,連累的院長也在縣委書記面前交不了這個差。你以為說上這麼幾句話就可以了事實在太幼稚,還是被辭退以後回家想明白了重新做人去吧!”

我的話剛說完,矮個的護士擦了一把淚水說:“伯伯,我倆做錯了事院長非常為難不說,辭退以後重新找工作也特別困難,家裡大人面前更不好交代。你宰相肚裡能行船,可憐可憐我倆怎麼樣?”

我瞪著眼毫不留情地說:“你對待病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可憐可憐?現在倒想讓我可憐你們了。我宰相肚裡行不了船,你們哪裡能找到行船的地方了,由著自己的本事隨便找去,少在這兒羅嗦些沒有實際意義的廢話。”

高個護士沉默了一陣問:“伯伯,有實際意義的話怎麼講?”

我乾脆利落的把話挑明道:“有實際意義的話就是你倆的屄我肏過後,通融的可能性才會存在。”

矮個護士馬上瞪大眼睛說:“你這不是趁人之危在逼奸嗎?”

我立即“呸”地啐了她一口後,惡狠狠地瞪著眼睛說:“少在老子跟前放你媽的賊屁,哦!你到現在了還知道逼奸是什麼意思,早是不是吃屎吃糊塗了。我怎麼趁人之危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