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拭目以待。”

在走出去關上門之後,我的表情一下子收了起來,認真思考起來。

這個傢伙如果出不了頭就算了……如果真的往上爬了,就提前找個機會安全地處理掉吧。

不過現在不是決定這件事的時候。

我拿出手機撥通最熟悉的號碼,在對方接通後立馬開始嚎起來:“阿陣你聽我說啦——我遇上個超級囂張的人他居然還敢自詡像你!他居然還敢威脅我——”

沒錯,其實這才是我真正的底氣——因為知道無論挑釁了誰,只要不是boss本人,就有人給我兜底。

一般來說,我這種撒嬌式的廢話抱怨琴酒老大每次都是聽聽,很敷衍地應兩聲就會掛電話。

但是這一次,他聽到一半時出聲了:【怎麼回事?】

我愣了一下,正了正神色,把這一次的事情說了。最後還著重強調了一下對方在最後說的話。

告完狀之後,我才神清氣爽地掛掉電話,跑去教另一個庫拉索了。

庫拉索似乎還有點擔心:“賓加有為難你嗎?”

我想了想,回道:“應該算是我為難了他吧。”

庫拉索:“……?”

不過……在這天之後,賓加的態度倒是變得收斂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那一手的確起了效果,賓加在學習上的態度的確是謙遜了不少,會低頭認錯還真心求教。

至於變裝上麼……看著對方的女裝,我的神色

() 變得嚴肅起來——在這點上顯得挺拼的嘛!甚至是走我用我的大馬甲的思路:沒有怎麼易容就是化妝搞定!直接自己調整聲線變聲!

我見這兩人上手了,也就不怎麼管這邊了,而是跑去見貝爾摩德,過去伸手要抱抱一邊還撒嬌:“貝爾摩德——人家明天想單獨出去玩!你幫我糊弄一下朗姆那邊好不好?”

庫拉索一直保護我倒的確是安全上有保障,但是同時想要單獨行動就有些不自由了。我又不想讓朗姆知道我單獨去做事,就想讓貝爾摩德給我打掩護——她假扮我牽制住庫拉索那邊,我可以出去玩。

貝爾摩德在這點上挺慣著我的,立馬就同意了這點,只是還稍微有些擔心:“一個人跑沒問題嗎?”

我信誓旦旦道:“沒事,我有阿陣呢。”

在別人面前我偶爾也會直接喊阿陣名字,反正阿陣和琴酒的發音是一樣的。

聽到我那麼說,估計是想起了過去,貝爾摩德神色變得有些微妙,也隨我了,還會笑著調侃道:“也不知道琴酒是怎麼每次都精準在你危險的時候出現的,是在你身上裝了全方位的監視器嗎?”

對此,我只是笑笑不說話——我哪裡知道啊!我之前也想過這種類似的還在內心大罵變態,然後等我學完這方面的知識對於竊聽器的和監視器的種類如數家珍自己都改進了好幾個版本之後,發現就真的雖然什麼科技手段都沒有他就知道啊!我都要懷疑是魔法了啊!

我:“可能是靠真愛之間的心靈感應吧。”

貝爾摩德:“……你在琴酒面前也是這樣子的用詞嗎?”

我一點頭,然後看到貝爾摩德大受震撼的表情。

不過……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是完全心裡沒有數——這麼多年來,琴酒老大救我的幾次,基本都是周圍有人在,真的要搞情報也不是搞不到的。就是這個情報都能第一手知曉,就證明他一直全方位密切關注……呃,感覺也有點變態。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還真的讓貝爾摩德給說中了——我真的在單獨出去的時候遇上了危險。

並且在最後賓加也出現了——我覺得這人應該是發現庫拉索那邊的人不是我本人,然後過來偷偷跟蹤我想找我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