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女兒身邊的一等丫頭,加上他人長得寒磣,就算他想著法子,花著大把銀子買來金銀首飾,卻也沒得到碧珠一個好臉。

昨天剛得了一個從宮裡出來的上好鼻菸壺,但巴巴的託人送給碧珠。

結果晚上碧珠就偷偷尋了他,讓他尋地方。

他只道東西送對了,立馬說了地方,便溜出府在這裡候著。

初時還心裡七上八下,怕是碧珠煩了他的糾纏,引他出來,找人收拾他。

這時美人在懷,喜得骨頭都輕了。

盼了這麼久,終於得手,只想著快點把事辦了,得了人才是正理,免得夜長夢多。

再說他平時勾搭女人,都是拿錢辦事,圖個爽,哪懂得什麼溫存,上來便扯葉兒的褲子,摸上她腿上嫩肉,是從來沒有過的細膩,更是腦中嗡嗡亂轉,再等不得片刻。

毛乎乎的就往她身上貼,腿裡拱。

葉兒一陣噁心,想一巴掌將他煽開。

但這麼一來,暴露了自己不說,明早也就過不了李媽媽那關。

一咬牙,學著碧珠的聲音問道:“不會有人來嗎?”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這屋子是我包下來的,不會有人來。” 男人說著猴急地將她抱上屋角床榻,撩起她的裙子,硬邦邦地就頂了上來。

葉兒固然覺得噁心,但沒有時間多呆,便由著他頂了進去。

她身下本就有傷,男子又急著辦事,全無溫柔,一味亂搗,痛得她生不如死,渾身上下冷汗涔涔,只求儘快完事。

那人想勾搭碧珠不是一日兩日,今晚得手,喜得骨頭只得三兩輕。

偏他那玩意小,怕被碧珠看輕,這一捅,使了全身的力氣,恨不得把自己整個給捅進去。

剛進去,就覺得有溼溼膩膩的東西出來,伸手摸了一把,放到鼻邊一聞,是血。

這丫頭居然是頭夜,兩眼即時放了光,一興奮,沒得幾下就洩了。

滿足地趴在葉兒身上直喘粗氣,“寶貝,你可真棒……”

話沒說完,背心突然一痛,伸手過去,竟溼膩膩得一片,稀裡糊塗地從她身上軟滾下去,月光撒入,這時才看清葉兒的臉,“你……你不是碧珠……你……你是……葉……”

葉兒身上痛得象要散架,強忍著痛,握著匕首又刺入男子胸口。

男子身體往上一拱,便軟癱下去,不再動彈。

葉兒把身子給了這麼個人,本就噁心,偏偏這人還弄得她痛得死去活來,早恨不得將他剁成肉泥。

殺人時,沒有半點手軟。

這時見那人不再動彈,還瞪著兩眼,在月光下十分可怖,嚇得一哆嗦,白著臉滾開去,胡亂提了褲子,往門外逃竄。

到了門口才回過神,抖著腿,返回來,閉著眼睛不敢看那人,將事先備好的金銀散倒在王海身上,又將扯成兩半的銀票,塞了一半到他手中。

身上痛加上害怕,腿下更顫得幾乎站不住。

抬頭望望窗外,離天亮已是不久,不敢再耽擱,關了房門,忍痛往親王府急走。

碧珠的這身衣衫是紅色,染了血也看不出來,因為有王海事先打點,神不知鬼不覺得回到後院。

扮成葉兒的碧珠見她回來,長鬆了口氣,服侍她換回衣衫,摸到衫上血跡,也是嚇了一跳,但她終是丞相府裡出來的,生生死死的也沒少見,雖然有些害怕,卻能穩住神。

另尋了套衣衫換上,給葉兒打水洗去手上血跡,服侍她躺下,捲了血衣出去暫時藏著。

陳嬤嬤見碧珠回來,大半夜的卻換了衣衫,心中起疑,難道是有人穿著碧珠的衣衫進了屋?

倒抽了口冷氣,趕緊到葉兒房中,卻見她在床上躺著,細細打量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