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收聲。

天琴王欣賞的表情更加濃郁。這個男孩子居然語出驚人,用這種曖昧的詞彙形容他和最神官之間的低聲交談,新鮮!可從沒有人敢這樣跟天琴王說話,就是宇宙鳴花王也不會用這樣戲謔的字眼。

他看著傅足哈哈一陣。一邊向他走去,一邊說:“啊,小傅足,你真是招人喜愛。只有經過天琴王擁抱式的禮見才算是這裡的貴賓。”他張開雙臂擁抱。

哼哼,被這樣結實的雙臂擁住,想再逃脫可就不容易嘍。傅足閃過,笑道:“天琴王可以對我開例,不用抱抱也是貴賓。我鄭重宣告,本人姓傅,不是姓小。你再叫錯,別怪人家不理你哦。”他嘴裡說著,向王座上掠去。他暗歎,要命,受不了這份熱情。不知道是天琴王大度還是真的好心,居然笑眯眯的,好像還很單純。

最渺樓見傅足就要踏上王座,驚叫:“大膽,那豈是你能坐的?!”

他作勢欲飛,又被天琴王阻止。

他急道:“王,他這樣囂張,你都不氣,你不會被他迷住了吧?”

天琴王道:“我真的被他迷住了。”

呃,暈,倒倒倒。最渺樓小腿突地虛乏,身子一軟癱了下去。完了完了,英明的王被這個壞小子毀了。

天琴王伸過一隻手架住最神官,瞪他,道:“小樓你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又多疑又沒腦子。”他頓下,“如果仙銘像他這樣活潑那該多好。”感慨的語氣中摻雜幾分無奈。

什麼!?原來如此啊。今天我最渺樓是怎麼了,竟然測不準王的心思了?都是這個壞小子害的,要麼恨他要麼喜歡他,不可能居於中間無動於衷的段落。我,我,我不恨他。哎哎哎,鳴花王怎麼將這個任務交給我們來做呢,比我們心地狠毒的部下多的去了呀!

他嘆道:“是啊,二王子也是這樣就好了。”

王座背後有一白色高臺,上面豎著一柄裸露的氣勢恢宏的巨刀,刀尖在下,刀身流逸藍紫光輝,刀尾刻有“我意”二字。

之前,傅足掃視大殿,被這柄巨刀的氣勢所引,心中不禁一震,冒出一個念頭:拿下它。他沒有抑制這種念頭,相反放任它滋長。雖然這個想法太強盜了,但是他們不對在先,跟他們講什麼俠義行為呢。要了它,必定有利無弊。

傅足在王座附近,一會兒對王座表現興趣,一會兒對我意刀發出興奮。

最渺樓緊張,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兩樣都不是你的,別打歪主意啊。

傅足一邊欣賞王座與我意刀,一邊閒情地說:“二王子性情孤僻,不與人近。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嘛,他的大哥經常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他耳朵靈敏,對數丈開外的低聲對白聽得明明白白。不是他想聽,是句子們自己跑過來的。

最渺樓嘴巴張成雞蛋形,與天琴王對視,驚訝之極,這小子怎麼知道這些東西?說得好像他與二王子生活在一起似的。

傅足不間斷說著:“他為了報復,就孤立自己,不理他大哥了。啊,二王子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忠誠自己,不隨流俗,只是用的法子有點虐待自己哦。如果是我有這樣的大哥,他惹我的話,我就拿泥巴抹在他身上衣服上床上等等。然後,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哈哈哈。”

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最渺樓顫聲說:“王啊,你說傅足是人嗎?他知道你有潔癖耶。”

天琴王也迷惑不解。

最渺樓再也忍不住,大聲說:“傅足你怎麼知道的?”

傅足眨眨眼,吃驚道:“都是真的嗎?不會吧?我有這麼神嗎?哈哈哈……”

氣死氣死氣死了,死了也是白死,氣死不償命,是人就知道。最渺樓雙手握緊拳頭,恨不得給那小子一百零七下,原來他都是估的,還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