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看好二公子,不會讓他邁出這個地牢半步的。”

呂布哈哈大笑,拂袖而去。

衛覬回頭看了看可憐巴拉的衛仲道,沉聲說道:“二弟,呂布將軍對待冒犯他的人向來都是辣手無情,斬草除根,株連家人的,這次看在為兄的面上,饒過咱們衛家,饒過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你就莫要再生什麼異樣心思,乖乖地待在這裡養病吧!”

衛仲道尖聲大罵:“滾!你給我滾!不是你吃裡扒外,我衛仲道何至於此!”

衛覬冷厲地說道:“若不是你聽信奸人的詭計,我衛家何至於此?!你若再敢說出這樣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杖斃了?!”

衛仲道見平素溫文爾雅的堂兄竟然如此陰狠,驚惶地閉上嘴巴,翻身躺回那破舊棉被鋪蓋的床榻,可當他側身對著牆壁的時候,那牆壁上暗紅的血跡映入他的眼簾,衛仲道神經有些崩潰,不禁尖聲大叫起來。…;

衛覬搖搖頭:“自作孽!”然後拂袖而去。

呂布走出地牢,心裡十分快意,他突然發現就要這樣折磨仇敵,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一戟就把仇敵斬於馬下,還真是太便宜他們了,自己騎在赤兔馬上,身手極快,一戟下去,那人死得乾乾脆脆,毫無痛苦,怎能彰顯報復的快感呢!

呂布遠遠看到一身黑袍的賈詡正倚在城頭沉思,便高聲叫道:“文和,眾將士都去安歇了,你在此作甚?”

賈詡賈文和望著那一萬多名前去聞喜的中央軍將士遠去的背影,轉過頭輕聲問道:“主公,賈詡十分不解,明明那個楊定離開河東退回洛陽是假象,主公為何還要把這一萬多將士派往聞喜呢?”

呂布騰騰登上衛家塢堡的城堡,望著數十里外那一片潔白之地,那裡是方圓百里的河東鹽池,是董卓和呂布軍爭奪的重點,幷州牧朱儁麾下人馬剛滿一萬,僅能防守住以安邑城為首的幾個縣城,在這次董呂對鹽池的爭奪戰裡並不能幫呂布什麼忙。

呂布微微一笑,並不直接回答賈詡的問題,轉個話題問道:“文和,你現在協助奉孝負責軍事情報事宜,做得還稱心嗎?”

賈詡苦笑道:“主公跟奉孝多時,應該知曉他的秉性,生性放狂疏懶,我沒來協助他負責軍事情報之前,他還勤快一些,等我被主公調去協助他,他就把整個組織都交給我打理,我是忙得連軸轉,他卻樂得輕鬆。難道他忘了,他才是軍情局正都督,我只是副都督啊!”

呂布拍著賈詡的肩膀:“文和,你知道奉孝怎麼跟我說的嗎?”

賈詡驚詫道:“他偷懶不做事,還好意思跟主公說?”

呂布笑道:“奉孝說你天性謹嚴,謀略深廣,見識超群,能謀善斷,心性陰狠,懂得韜光養晦藏形隱跡,實乃執掌軍情局的不二人選,他願意讓賢,請你全面掌控這個組織。”

賈詡錯愕道:“郭奉孝才跟我相識數日,怎麼對我瞭如指掌?!”

呂布嘿嘿笑道:“他雖然跟你相識才幾日,軍情局卻已經對你調查很久了,這一點兒,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賈詡到現在才恍然大悟道:“我說我兩番將計就計卻都被主公識破,原來主公知道牛輔軍中有我賈詡,便針對我賈詡設得計策,原來那些潛入牛輔軍中的細作並非只是窺探牛輔軍中秘密,而是來窺探我賈詡的。”

呂布哈哈笑道:“若是我們不知道你在牛輔軍中,便會按照平常計策出招,被你識破,拿不下河內郡,入不得河東郡,可自從知道你在牛輔軍中,我每次出計策都認定你會識破,你將計就計,我就在你將計就計的基礎上再將計就計!文和,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現在知道軍事情報的重要了吧!”

賈詡嘆道:“我很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