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退出,然後回到日本。後來突然想再打網球,之後在部長和龍馬比賽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新教練。然後進入特訓,再然後去德國見了漢娜,再然後被他們幾個人推薦過來當你們的陪練,就這樣,沒了。”我還是隱藏了真正的身份,不過這個身份很快也回被拆穿,不過那不是現在的事了。

“你的第二任教練和現在的新教練是誰?”乾抓住了重點。我皺眉,不大想說。不過……看他們那副樣子,不說好像有生命危險。雖然我不怕,但是還是坦白的好。

“第二任是雷登·休伊特,最新的教練是彼得·桑普拉斯。裕太也知道。”

“裕太也知道?〃不二週助睜開眼睛。

“對啊。”我看旁邊的裕太。“他被我拉去一起訓練的。”

“桑普拉斯指導?”乾的眼鏡反光。我點頭。

“沒錯,訓練的時間應該從……從青學和聖魯道夫的比賽之後。”不二裕太點頭。

“裕太都沒告訴我呢。”不二週助有點不大高興。看著裕太,裕太一抖,我解釋。

“是我讓裕太和整個聖魯道夫的人替我瞞下的。”裕太點頭。

“怪不得你的訓練計劃跟我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原來是這個緣故。”我苦笑。

“我也想少一點的。問題是他不給。”

“那你先前說你要去國外……”乾開始翻筆記。

“全是假的。手冢和龍馬比賽那天我恰好在網球俱樂部見到了桑普拉斯,從那以後我就開始接受他的指導。”

“那這麼說你當時就在東京了?”龍馬問我。我點頭。“那你說累……”

“我的訓練量那麼多,不累那才奇怪。”

“沒問題了?”還有人舉手?!

“說!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

“請問你的網球水平到了什麼程度?”我搖頭。

“不知道。無我境界只到了第二層。第三層正在準備中。”我告訴他們。“其他就不知道了。”我搖頭。“希望各位替我保密。”

“我們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嗯?kabaji?”跡部挑釁的看我。看來這傢伙是因為我得到白的‘青睞’在生氣呢。不過我剛剛還沒看見他呢,他什麼時候來的?

“沒關係,你們不願意保密也沒關係,但是我可以讓你們失去這些記憶,對吧,楓?”她笑笑。

“沒錯,可以用催眠啊。”白笑的一臉高興。“有那麼多實驗品,真不錯呢~”眾人寒……

“沒問題了?”那些人點頭。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下午對不二兄弟,觀月,還有木更津兄弟。”

飯後,所有人正在閒逛,來了一個本不該在這的人。

“向日?你怎麼在這?”白和我在閒逛的時候,突然碰見了本不該在這裡的人——向日嶽人。

“我有事找你。”突然,我看到白的臉色一變,再想想前段時間向日來找過我,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和他走到一邊。

“我要讓楓當我的女朋友!”他對我說。我一震。看看旁邊的白,他在逃避我的眼光。

“楓,你喜歡上了向日嶽人?”我看她。她低頭。沒一會,我就發現她哭了。

“白,這是好事啊,為什麼不告訴我?”我看著她,抬起她的頭。她的眼睛裡的淚水不斷溢位。向日在旁邊呆了。

“好,好事?你在說什麼?”我抱住白。

“恭喜你。”我好想哭,但是,我現在是男生。不能……

“藍……我,我和你的諾言……”我笑了。

“白,如果你能獲得幸福,諾言算什麼?!”說完,我看向向日。

“向日嶽人。”他一震。

“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