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然後就告知了先生您。”

無心愕然,鬼醫扭頭盯向無心,“去把顏寶如找來!”

“是!”無相再次閃身而去。

郭曼一臉茫然的樣子,試著問鬼醫,“老先生,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鬼醫揮了下袖子,繃著一張臉,不吭聲。

藥廬內三人,等了好一陣後,才見無相閃身而回,入內稟報道:“師尊,找遍了藥谷,沒找到人,顏寶如好像不見了。”

無心訝異,“不可能,怎麼會不見了?她從未不打招呼離開過,師弟,你再認真找一下。”

“好,我再找一趟。”無相點頭,轉身要走。

“不用找了。”鬼醫喝了聲,繃著臉道:“人不在了,人都已經跑了,還找個屁!”

郭曼依舊茫然的樣子,“老先生,寶如姐怎麼了?”

鬼醫忽轉身,沒理她,盯著無心道:“據你當初所言,我若沒記錯的話,你當時之所以收容這個顏寶如,也是因為她和牛有道有仇吧?”

無心默想了一下,微微點頭道:“是。弟子聽說了她在天都秘境內和牛有道有仇的事,被牛有道給逼得走投無路了,又念想到她的修為實力……弟子當時也的確是因為一點想找牛有道報仇的私心,才收容了她,想著以後也許能用上。後來,牛有道死了,一切也就過去了,弟子見她辦事踏實,就一直留在了身邊。師尊,有什麼問題嗎?”

鬼醫怒了,指著他鼻子,“有什麼問題?那個顏寶如是人家安插在你身邊的內奸,你說有什麼問題?”

之前在金州時,師徒一行的行蹤暴露了,他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估摸著是對方的勢力龐大,被人給盯梢了。

還有剛剛,來者居然直接進了他的藥廬,竟然直接闖入了他的老巢都沒人發現,簡直視這藥谷如無人之境,他當時就懷疑內部有奸細。

如今看來,果不其然。

郭曼驚訝道:“寶如姐是奸細?這怎麼可能?先生這裡也沒什麼值得惦記的東西,怎麼會有奸細?”

無心亦皺眉道:“師尊,您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鬼醫反問一聲,當場急了眼,回頭左右一陣尋找,最終隨手抄了根棒子,咚一聲敲在了無心的腦袋上,真可謂是當頭棒喝。

無心一聲哎喲,疼的揉著腦門後退開了,腦袋上以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包。

鬼醫手中棒子指著他,貌似氣得夠嗆,“你因惦記著報復牛有道,收留了顏寶如,後也因為惦記著報復牛有道而收留了那個欲找牛有道報仇的假牛有道,而且後者還是顏寶如牽線搭橋的,你還沒看出問題在哪嗎?人家抓住了你的弱點,利用了你!”

無心還是有些疑惑,揉著腦門道:“師尊,顏寶如和牛有道有仇,人盡皆知啊!”

鬼醫怒斥,“蠢貨!人家和牛有道有仇,為什麼偏偏衝你這躲了?這難道不能是人家蓄意安排的嗎?就你這樣的,還想找人家牛有道報仇?你也不想想那些在天下間搞風搞雨的都是些什麼人,都是把爾虞我詐當飯吃的人,就你這撿了條命回來的書呆子也想跟他們鬥?”

“你連跟人家交手的資格都沒有,人家早就把你的底細給摸得一清二楚了,人家對你的弱點掌握的一清二楚,藉著你對牛有道的怨恨,先是安插顏寶如,又利用你搞出個假牛有道,對你連連下手,你卻毫無察覺!”

“報仇?你怎麼報?你報鬼的仇!人家的人都安插在你身邊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掌握中,你從頭到尾都在人家的掌控中,但凡你有任何異動讓人家不高興了,人家只需言語一聲,不需要他費事,你身邊就隨時有人能弄死你!”

“你慶幸你自己沒有亂來吧,你慶幸自己沒找到報仇的機會吧,否則你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