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一切代價緝拿,基本上都死得很慘。

來者收了身份牌子,又重新將衣衫裹好,遮掩住了裡面穿的縹緲閣服飾,之後才漠然道:“勞煩三位跟我們走一趟。”

元從問:“敢問尊使所為何事?”

來者道:“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徑直走向了魏多,大喇喇的出手,在魏多身上連點幾下,封禁了魏多的法力使用權,而魏多亦不敢有絲毫反抗。

來者繼而又走向了元從,同樣的,快速出手,封禁了元從的法力,元從目光閃了閃,也未反抗。

來者又伸手搭在了賈無群肩頭,施法查探了一下,發現的確不是修士,也就撒手了。

將修士都給制住了,對方似乎也放心了,偏頭示意了一下,“走吧!”

他自己先轉身而去,開啟了大門,在門口等著。

賈無群看了眼元從,元從微微點頭,且在他後背輕推了一下,示意聽對方的。

三人走出小院,來人把他們三個趕上了馬車,之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車簾子一放,車伕吆喝了一聲,駕馭著馬車出了巷道,來到了街頭,一路而去,無暇京城繁華,直抵城門。

正逢戰時,盤查較嚴,然車伕亮出了一塊不知從哪弄來的通行令牌,盤查之人立刻放棄了盤查,直接放行了。

出了城,馬車越跑越快,車伕揮鞭催行的聲音連連,車軲轆抖的厲害,車內也越來越顛簸了,法力受制的人也須抓牢了才能坐穩。

賈無群不時檢視車內陪同的縹緲閣人員的神色反應,時皺眉頭,在琢磨縹緲閣的人到底所為何事。

魏多更是滿頭霧水,心中略有惶恐。

元從自我感覺最是心中有數的,懷疑是衝自己來的,若真是衝自己的話,只來兩個人未免說不過去,因搞不清縹緲閣究竟有何佈置,加之又在齊國京城內,人多眼雜,不敢輕舉妄動。

琢磨了好一陣後,元從還是忍不住問了聲,“尊使召見,所為何事?”

陪同的縹緲閣人員冷冷看了他一眼,“閉嘴,不要多話!”

元從、賈無群、魏多相視一眼,皆沉默了,心中各自揣摩,皆在等最後的結果出現。

馬車跑了足有半個時辰的樣子,車內人突然感覺到馬車減速了,並拐了方向,透過蕩動的車窗簾可以看到,馬車竟下了官道,竟強行顛簸進崎嶇不平的山中。

也無法在山路行進,馬車只是拐入了一處山坳,能遮擋外界直接看到的視線後便停下了。

車簾一掀,陪同者跳了出去,在外喊道:“下車!”

車內人能看到車伕已經下車了,正高度警惕觀察四周的樣子。

車內三人不得不從,一個個陸續下了車,也一個個打量著四周。

誰知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元從已被人抓了一隻胳膊騰空而起,另一人則抓了賈無群和魏多飛躍緊跟。

山中一路躥行,沒一會兒便遁入了深山之中,最後落入一處僻靜山谷,被抓三人也又被鬆開了。

三人打量這山谷中的環境,明顯是人跡罕至之地,又不見其他人,真心不知為何把他們帶來這。

馬伕負手盯向了賈無群,“賈無群,縹緲閣有話問你,問什麼答什麼,不得有任何隱瞞。”

賈無群拱手點頭,表示遵命。

馬伕問:“晉國,七公主逼婚邵平波是否是你在背後唆使?”

此話一出,三人皆有些意外,把他們帶到這偏僻地方就為問這事?

元從目光閃爍,心中狐疑,難道不是衝自己來的?

賈無群愣了一下,略猶豫之後點了點頭。

馬伕問:“目的何在?”

賈無群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指了指元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