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皇宮沒有規矩,就沒有威嚴。很多人欣賞他的這一觀點,這類人大多是宮裡一些較有權勢的老人,因此而提拔了他,可惜的是男爵並不能因此改變任何狀況。

此刻他正在對宮裡的傳令官號施令:“當陛下的馬車經過時,公主的車駕必須在距離陛下車駕十二米外的位置上等待,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進入大劇場的時候,掌門官必須在門外開門,只有在公主的車駕過去之後才能進入門內。今天所有的女士對皇室只需要使用屈膝禮,但是一定要注意膝蓋的彎曲深度。”

傳令官有些驚慌:“哈登大人,您不可能要求到所有的貴族都按您的吩咐去辦。”

哈登男爵立刻苦惱起來:“唉,現在的人越來越不懂規矩為何物了。”

就是在那個時候,芭美拉走了過來。

她先遠遠地向自己的丈夫行了一個屈膝禮,然後來到自己丈夫身邊一米外的地方站定,眼神停留在丈夫的眉間,非常完美的見丈夫的禮節。

“親愛的,你似乎遺漏了一件事。”

“什麼?”哈登男爵問自己的妻子。

“儀仗旗手,難道不該是侍衛統領負責的嗎?”芭美拉忽閃著大眼睛問。

“哦,你是說庫爾扎禮節,傳統出行儀式?它太古老了。”

“可它的確很不錯,也許能讓你獲得更高的器重。”

“說得對。”哈登男爵搓了搓手,他吩咐傳令官:“你去把帕吉特侍衛長叫來,我這裡需要他。說到形象,他很夠格。”

“這個……”傳令官有些頭疼:“帕吉特大人已經不是侍衛長了,事實上我們現在沒有侍衛長,是副侍衛長代領一切。”

“為什麼?”男爵很驚訝。

“那不是我該知道的,或許您可以問問公主殿下。”

“我這就去。”

芭美拉阻止了丈夫:“詢問公主的應該由女士來做。”

“麻煩你了,芭美拉。”男爵握著妻子的手,無限感激。

當艾薇兒聽說芭美拉奉自己丈夫的意思索要她的侍衛長時,她有些驚訝地看看芭美拉。想了好一會後才回答:“帕吉特已經不再是我的侍衛長了,他犯了錯誤,被我關了起來,恐怕不可能執行那個什麼庫爾禮了,還是放棄吧。”

“他被羈押了?”芭美拉捂住了自己的嘴。

看起來事情果然有些不簡單,艾薇兒還不知道帕吉特已經死了,而修伊顯然也不知道帕吉特死前竟然是囚徒的身份。這裡面意味著什麼,她不瞭解,但她知道她恐怕必須立刻想辦法把帕吉特的死訊設法讓公主知道,同時再把這件事告訴修伊。

通知修伊簡單,但是怎麼才能讓公主知道帕吉特死去了呢?

芭美拉拼命地絞動腦汁,天知道這個女人在此之前從未有過這樣勾心鬥角暗中算計的經歷。

那一刻她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是為了修伊嗎?”

艾薇兒嘆息著點頭:“你知道帕吉特揹著我做了什麼嗎?他竟然違揹我的命令去抓捕修伊,那不是該他管的事。克洛斯現他手裡握著查克萊通敵的證據,我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把他抓捕。有趣的是,我不能因為他抓修伊羈押他,卻因為他保護了修伊的盟友而抓了他。瞧,動機與藉口往往是矛盾的。事實上我只是希望他別再去找修伊的麻煩。”

恐怕他再也找不了麻煩了,芭美拉嘆息:“記得您曾經告訴過我,帕吉特是修伊格萊爾的鬥氣老師。也許修伊並不希望您這樣對他呢?”

“你認為修伊不喜歡我這樣對帕吉特?”艾薇兒有些驚訝。

“只是個人看法而已,修伊從來都非常尊重長輩,尤其是對他曾經很好的人。我想以修伊格萊爾最近的表現,如果他想要對付帕吉特,也許早就下手了吧?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