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昱連忙接過,告罪一聲便開啟了信封。

裡面果然是五哥的字,長長一篇細數了馮家的惡跡,連帶著把馮文娘也說得十分不堪。在信的末了,冉暘一筆一劃地寫了退親的想法,宣佈自行解除與馮文孃的婚約,並附上了定親信物和庚帖,言說兩人再無關聯。

唔,五哥還真敢寫呢。

但這樣一來,事情就很奇怪了。明明在昨天既然讓何二送信解除了婚約,那為何今日要他送玉佩給馮文娘,還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想起今天在宿房裡見到的冉暘,冉昱的心中有說不出的古怪。

可畢竟是親戚,冉昱再怎麼也不能和馮世安說冉暘的不是,最後只好胡亂和了一番稀泥。

他很想回宿房去問問冉暘,可眼看著已經到了開宴的時間,只好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又腳步匆匆地趕去興福樓。為了節省時間,他選擇從小巷抄近路,走著走著,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有人在身後跟著他。

冉昱多機靈一個人,仗著對地勢熟悉,七拐八拐專門往障礙多的路線鑽,逐漸與對方拉開了距離。借著這個空檔,他也看清了身後的跟蹤者。這是一個西北郡打扮的三人組,中間最高壯大漢十分彪悍,左眼被一條傷疤貫穿,唇下還有兩顆凸出齙牙,相貌十分有辨識度。餘下兩人就比較普通了,身量中等,年紀約三十出頭,兩隻眼賊溜溜的不像正經人。

三人雖然不認識路,但對於冉昱卻十分執著,被甩開也不轉換物件,明顯不是隨機作案。

冉昱實在想不出有誰要下手謀害自己,但也不想就這樣束手就擒,在跑了幾條巷子之後,他忽然鑽入了一個死衚衕,眼看著前方就要沒路了。

&ldo;臭小子,腿腳倒是機靈,老子看你還能跑哪兒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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