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張圖紙或是一個發明,就給與冉七郎傾盡全力的支援。

中都郡的場坊很多,能賺錢的產業也很多,大的有豐海船行,小的還有各式各樣做遠海貿易的小作坊,真正賺錢的大頭還是海貿。

冉七郎剛起步時的那點資本,在中都郡守看來也不過就是個有些趣味的小作坊而已,肯定談不上重視,更別說掏腰包支援了。

等冉七郎做起來了,以中都郡這錯綜複雜的環境,多半會有人暗中眼紅,想方設法的下絆子搞圖紙。這種事謝敏達見得簡直不要太多,衛戍軍的郡府的,財帛動人心,只要不過分,他一般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輕易有動作。

這樣做的結果往往是犧牲了原場主的利益,但卻能帶起一個新行當的發展。賺錢辦場嘛,誰辦不是辦,左右都是在給中都郡創造收益,差別就是一家多賺還是多家少賺,謝敏達從不在意。

所以中都郡註定出不了冉七郎。

沒有冉七郎這定海神針一樣的帶動,仙勻也好都德也好,永遠無法成為現在的青州。冉七郎只有在東海郡,在錢酉匡不循常理的主政模式中,才可能成為東海的工業之主,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想通了關竅,謝敏達心中的鬱結也散了許多。

那場大病之後,他的身體就越發不如從前,很多事情他都感覺到力不從心。

也許是他的虛弱被周圍的人捕捉,原本一直保持一致口徑的其他三郡郡守也開始隱約動搖。動搖是從他病重將死的那段時間迅速顯現,但罅隙的誕生卻遠遠早於此,也許在興福樓事件之前,在汝陽王和今上的皇位之爭開始以後,禍根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埋下。

到了如今,萬慶舟案發導致崩裂已經不可避免。不管萬慶舟如今是死是活,但他犯下的罪責一旦查實,中都四郡怕都要變天,所以必定要有一番掙扎,謝敏達對此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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