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甭擔心!起碼剛才狠狠打擊了張高明那小子,也許從此以後你就太平了!”楚南笑笑說。

“可是你把牛吹得太大了,幾天後看你怎麼圓場!”辜箏抓狂般喊,“不但推薦10月份的暴漲股!而且還要捐資10萬,你去賣腎還是賣~身啊?!真以為你是富二代了。”

楚南看著她一改平時的淑女模樣,從頭到腳充滿抓狂的樣子,心裡微微一蕩,調侃說:“其實你偶爾抓狂一下也是挺有味道的!”

“抓你的頭!”辜箏嗔怒罵道,“我都快瘋了,那支股票先不說,那10萬塊,你上哪兒去弄啊,你快說說。”

“真要說?”楚南正容問。

“一定要說!”辜箏斬釘截鐵回答。

“其實我……還沒有想好呢!”楚南聳聳肩,瀟灑地說。

辜箏假裝暈倒,楚南扶了她一把,微微一笑問:“那300塊,你那弟弟真收了,你……可以給我報銷嗎?”

“你還敢提那300塊,一想到我那奇葩的弟弟,我就想到你偷偷的吻。”辜箏沒好氣地說。

“那怎能算是偷偷的吻呢,那是普天之下最光明正大的吻,因為當時你的家人都在你的面前,雖然他們還來不及送上祝福的掌聲。”楚南不服氣說。

“總之……我們算扯平了,300塊和那個吻,從此再也不提了。就讓它們隨風而過吧!”辜箏還來句浪漫的抒情,這算不算初吻呢,沒有嘴唇對嘴唇接吻,應該不算吧?

“一個吻300塊,太貴了吧?”楚南大喊冤枉。

不知不覺走到了寒流橋上,辜箏動情地說:“不過說真的,楚南,你今晚的表現太棒了,如果不知道你在吹牛的話,我也許會不知不覺愛上你。”說完她又嫣然一笑,繼續說,“即興來首詩如何,後天就是十月了,你就以九月為題,作首詩送給我吧。”

“有什麼報酬嗎?”楚南略一思考,就回憶起前世的自己曾作過的一首《九月的窗》的短詩。

“你怎麼這樣啊,什麼都講究回報,詩歌啊,純藝術的,一夫老師上課的時候說過,作詩不能有什麼直接的功利性的。”辜箏白他一眼,以老師的口吻教訓起楚南。

“去!沒有功利性作什麼詩啊,別聽老師瞎扯了,只是有些人更加老奸巨猾,懂得放長線釣大魚而已。老師說什麼,你都信,真是一個單純妹紙!”楚南輕輕戳了戳辜箏的頭。

“那好吧,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報酬?”辜箏睜大秀目問。

楚南沉吟半晌,本想說,要不你親我一個。但是腦海中又浮現了文馨的辣辣的身影……

“算了,我就作一首純藝術的,你聽好了。”楚南清清嗓子,用自己認為最溫柔的音調,念出了《九月的窗》:

嬌羞的月兒泊在

九月的肩上

今夜,我順著月光的梯子

又來悄悄探望你的窗

你睡夢中的笑靨,薄如蟬翼

如夜裡的露水,如純淨的青花瓷

我痴痴一笑,風就起了

涼涼的晚風

把畫中的美人輕輕喚醒

把窗兒也喚醒

突然,我忘記了這扇窗

天開始朦朦發亮

……

楚南剛唸完,辜箏就罵了句:“偷~窺狂!”

“你罵誰呢?”楚南問,“這是詩歌藝術!你怎麼當真了。”

“你在偷~窺哪位美眉呢?寫得那麼深情。”辜箏又好奇問;言語中似乎有絲絲醋味。

“反正不是你!”楚南甩出一句,“不理你了,我要好好想想,如何在國慶長假裡賺上10萬塊!”

“你去賣腎或者賣~身都賺不到10萬塊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