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卻依舊不斷刺激他,“若是沒有膽量,每人五十軍棍,這事就算過去了。”

營中計程車卒紛紛前來觀看。

此時若是認慫,楊毅不僅在三個兄弟心目中地位大降,在士卒面前也抬不起頭,軍中崇尚強者,打不打得贏是一回事,但不敢打就是另外一回事,只能硬著頭皮抄起地上的一根長棍,“請將軍賜教!”

地上恰好有五根長棍,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楊毅提起軍棍,夏侯栩也只能一起。

四人倒也配合無間,分散至四面。

文鴦嘴角掛著冷笑。

“呔!”李庠大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趙雄緊隨其後。

兩人都是勢大力沉,一棍子下去,能砸碎一頭狼的腦袋。

文鴦卻輕鬆避開,後退兩步,扔掉手中長棍,衝楊毅招招手。

就算脾氣再好,也被激怒了。

楊毅與夏侯栩一起衝了上去。

四人圍攻手無寸鐵的文鴦,剛開始還覺得佔了便宜,未用全力。

但一不小心,不是臉上捱了一巴掌,就是屁股上中了一腳。

周圍不知道楊毅的身份,紛紛大笑。

四人火氣越打越大,也就再無留手,使出渾身解數,不過青營中學的東西,和戰場上拼殺出來的東西,相差十萬八千里,轉眼間,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

噗通一聲,最勇勐的李庠最慘,被文鴦踹翻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接著是趙雄、夏侯栩。

輪到楊毅時,文鴦語氣更為刻薄,“你的這點斤兩差得太遠,別給你父丟人現眼了,回姑臧去吧。”

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楊毅兩眼瞬間就紅了起來。

他的父親是他最崇拜的人,他也一向為自己是他的兒子而自豪。

現在卻被人譏諷。

“呀!”楊毅抖動長棍,再次衝了上去。

身上又中了幾拳,但他始終堅持著,沒有倒下。

“還算有點兒骨氣。”文鴦讚道,起手一拳將長棍打成兩段,再一隻手提起楊毅,“血氣之勇只可為將,每人三十軍棍,從今日起,你們四人全部降為騎卒。”

楊崢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挺照顧的,封了個屯長,弄了五十多名九野營的好手暗中保護。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沒有了。

楊毅被一把扔在地上。

文鴦負手而立,“豪傑不問出身,仗著父輩蔭庇胡作非為,不算本事,入我軍中,便要遵守軍令,這一次略施小懲,下一次若敢違令,休怪軍法無情!”

楊毅拱手道:“屬下遵令!”

文鴦今年也不過二十二,但早已身經百戰,歷經磨難,“你既然是他們的兄長,就要管的住他們,而不能被他們拖累,記住了嗎?”

“屬下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