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大門直接被撞破,兩匹被矇住眼的甲馬長嘶一聲,軟軟倒下,馬上騎兵也被甩了出去,但很快站起來。

楊崢下馬,與身邊親兵一起入內。

但凡看到提著武器之人,一概斬殺。

“司馬孚,出來見我!”楊崢大吼道。

剛開始府中一片嘈雜慌亂,但看到楊崢與身邊的一群鐵甲,下人侍女們全都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府中忽然安靜下來。

“楊興雲,何來遲也!”一座兩層樓閣上,司馬孚負手而立。

楊崢揮揮手,甲士踹開閣門,一陣刀光劍影,將隱藏其中的刀斧手盡數斬殺。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司馬家先殺自己的湖塗老父,又滅曹爽滿門,腰斬夏侯玄,此仇早已不共戴天。

“只要你還活著就不遲!”楊崢冷笑道。

司馬孚端起酒樽一飲而下,“良辰美景,何不共飲一杯?”

“好!”楊崢提著長劍,步入閣中。

一地的屍體,一地的鮮血。

楊崢就這麼踩著鮮血在甲士的陪同下上了二樓。

木梯上留下一個一個的血腳印。

司馬孚早已備下一座,座上有酒。

楊崢看了一眼,便一劍全部掃落,酒瓶碎裂,酒水灑了一地,“事不宜遲,速與我去平息干戈,救下全城百姓,我賞你一個全屍。”

司馬孚淺笑兩聲,“此城既然為賊所迫,城中就沒有百姓了,跟你一樣,他們全是賊!是賊就該死!楊崢啊楊崢,若非今日這場雨雪,滿城賊子都將葬身火海!”

“放肆!”龐青呵斥道。

楊崢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罵賊了,心中沒有絲毫波瀾,不怒反笑道:“你說的不錯,上天都在幫我,可見天命在我!”

若非這場雨雪,長安城還能扛下去。

擊敗王基,進入長安,生擒司馬孚,楊崢的心態也發生了些變化。

事到如今,這條路只能擊敗一切敵人,硬著頭皮走到底。

司馬孚老眼圓睜,怒道:“爾不過曹氏家奴爾,今日化身禽獸,也敢妄言天命!”

動怒就好,楊崢繼續冷笑,“我與你們司馬氏誰是禽獸,悠悠青史自有明斷,不過今日,你將在全城百姓面前千刀萬剮,帶走!”

楊崢懶得跟這老匹夫廢話。

兩名親衛上前提人, 卻不料司馬孚大笑起來,嘴角溢位血絲,“殺了我,天下士族必食汝之肉、寢汝……之皮……”

楊崢眉頭一皺。

龐青抄起桉几上的酒壺聞了聞,“鴆酒!”

司馬孚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楊崢怒道:“沒關係,你死了,你兒子替你受刑!”

但司馬孚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然後徹底沒了動靜。

“這老賊好生陰險,剛才還邀君侯共飲。”龐青提醒道。

刀斧手、鴆酒,這老賊為了搞死自己,還真是費心了。

“把司馬望給我找出來!”

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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