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眼睛裡落下,滴在吳樹桐的領口、下巴、臉頰上。她用毛巾去擦,可是淚漬卻越擦越多,最後匯成一股小小的細流沒入吳樹桐的髮際。

“疼……”反覆的擦拭讓他的面板泛起另一種紅色,吳樹桐皺了皺眉毛睜開眼睛:“……智鴻啊……你幹嘛呢,怎麼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擦疼了。”趙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