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像是主子,另一個貌似丫鬟。丫鬟驚叫道:“這位姑娘長得好像我家小姐啊!”夫人微笑道:“卻是有幾分相似,姑娘這是要去哪裡呢?”香塵道:“不知道,我沒地方去,你們要去哪裡啊?”

夫人道:“我們姓吳,老爺在朝為官,這次任滿回藉回到山東去,老爺要來少林寺燒柱香這才耽擱了,不知姑娘可願同行?”香塵見那夫人雖然不很美貌,但和藹可親,自從自己來到此處便從未遇見過一位親切的女性長輩,當下道:“山東,那我就去玩玩唄,你們家小姐呢?我看看我們倆到底有多像!”丫鬟笑道:“小姐此刻便在山東,我們到了便能見著了。”

走不多遠便看到兩輛馬車,一個長鬚老者站在馬車旁邊,看到三人到來,嗔道:“你們怎麼走了這麼久,這位姑娘是……”夫人笑道:“這位姑娘也是要去山東的,我見她一個人,怪不安全的,便邀了來,路上也好陪我說說話。”說完便拉著香塵上了車。

香塵耳力今非昔比,只聽那個老爺小聲對身邊的隨從道:“婦人之仁,那小姑娘能一個人走,就定然不是好惹的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一定不好擔待。”只聽另一人胸有成竹道:“老爺大可放心,只要有我在,別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便是十幾個大漢我也一樣能給您料理了。”香塵心道:“怎麼這麼自戀啊!”

車上一老一小(其實年紀差不多)聊得十分投機,夫人不住的拿些果子蜜餞給香塵吃,香塵不似旁的女孩那般羞澀靦腆,如此一來更是深得夫人讚賞。只是老爺揹著她說的話,可給香塵聽得一清二楚,說什麼白吃白住一類的話,其實香塵包裹裡少說三千兩銀票,只不過香塵性格叛逆,旁人越是嫌她窮,她偏偏就使勁裝窮,給自己的身世編的慘不忍睹。諸如還沒出生父母就雙雙去世一類的言語,夫人見她說得難過,雖然知道說錯了,卻也不便再問。

這一日行到了青豹岡附近的山坳中,香塵覺得車裡氣悶便與車伕坐在前面,耳聽得沙沙數聲,想來是路旁藏了人,再一抬頭,車前已經站了四個貌似劫道的匪徒,老爺已經嚇得暈了過去,香塵回頭對夫人道:“別出來。”心想:“我內力深厚,卻不會武功,但倘若對方只是草包大盜,說不定我也可以料理了,只不過我從來沒有打人的經驗啊。”一轉眼珠看到那個曾經誇口的隨從,心道:“好啊,看你怎麼對付,要是他們敢殺人我再出手。”

正遲疑間,那四個人已經朝著自己來了,心道:“難道他們看出來我會武功?我都看不出來的,完了完了既然能看出來這個,想來我是雙拳難敵八手了。”想到此處,也不敢反抗,一個匪徒正要拉到自己的袖子,卻見他緩緩倒地,胸口鮮血汩汩流出,定睛一看出手的正是那個隨從,片刻間四名匪徒哼也沒哼,便即一一斃命。

此刻,老爺悠悠轉型,香塵卻因初次看到殺人場面嚇得毛骨悚然,只聽那隨從口沫橫飛的向老爺誇口道:“便是再來十個八個大盜,我也一樣用我的金剛指送了他們性命。”便在此時,只聽得蹄聲得得,有兩個人騎著花驢從路旁經過,香塵回頭一瞥只見驢上赫然坐著自己幼時玩伴現今新死了丈夫的李夫人。

自從小妹變成了李夫人,香塵著實不願與她想見,當即鑽回車裡,安撫夫人。只聽得李夫人哼了一聲,一個少年聲音接著道:“媽,金剛指有什麼了不起,卻在這胡吹大氣!”香塵心道:“這孩子雖然口氣大,但是也不無道理,雖然我還不太會武功,但是我逍遙派的武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