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就該時常放鬆些,弦不能繃的太緊了。”我換了一個姿勢著她,“我這可是病後第一次喝酒,頭不疼,但沒勁!”

她坐在我的旁邊,“你說的對,這麼多年都將自己活成了附屬品了!”

“那就活回來!”我拍著她笑,“這頓酒喝的,通透了!”

我們兩個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可是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不久的將來,她就要面對撕心裂肺的裂變。

能不能真正的挺過來,就她的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