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人的為人我們都知道,絕不會做那種徇私之事。倒是某些人心中陰暗,看什麼都陰暗。」

「說彭大公徇私,某倒想問問,梅先生你緣何在這裡質疑?難道不是因為你徒弟拿了第二名,想肖想第一名嗎?我看想徇私的人是你吧?不說你徒弟的畫能不能跟知微姑娘的比,某就問,梅先生你敢拿自己的畫跟知微姑娘的比嗎?」

這話問得梅中君滿臉通紅。

他作出憤慨的樣子道:「梅某和劣徒學藝不佳,自比不上知微姑娘。但某剛才說了,比賽之中,必有紕漏。知微姑娘或許在平時能畫出好畫,但在這種情況下,總不那麼完美。幾位評判者給十分,就是有所偏頗。這是事實,大家不能否認。」

這話說出來,為彭國安和趙如熙出頭的人有心再反駁,也說不出話來。

他們就算是喜歡畫,卻也是外行。再加上距離遠,看趙如熙的畫只能看個大概,細節看不真切,還真不敢拍著胸脯保證說,趙如熙的畫就是完美的。

相反,梅中君言之鑿鑿,很有可能看出趙如熙畫中的不足,所以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當眾質疑,跟這麼多人抬扛。

蕭圪站到了外圍離趙如熙的畫最近的地方,倒是把畫看清切了,他覺得這幅畫確實完美,比他花二萬五千兩銀子買的還要好。

他跟康時霖的感情親如父子,連帶著對趙如熙這個「小師妹」也有護短的心理,從情感上自然是偏向康時霖和趙如熙的。對一向與表叔作對的梅中君他也十分厭惡。

這時候他出個聲,證明畫值「十分」,效果是最好的。

反正御林軍已把這裡都圍住了,他主持完這場公道就離開,倒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梅中君瞭解康時霖,蕭圪只有比他更甚。

梅中君質疑,康時霖一反常態地不暴躁,站在那裡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讓蕭圪覺得,康時霖必有後招。

於是他乾脆不作聲,只站在那裡瞧熱鬧。

康時霖聽了梅中君的話,仍不急不躁,對周文柏道:「周兄,你為何給十分?」

周文柏一輩子痴迷於畫,對畫之一道甚有心得。

康時霖一問,他便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通。不精通畫的人不怎麼聽得懂,但總覺得經周文柏這麼一說,趙如熙的畫很厲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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