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邊既不盛產棉花也不盛產蠶絲,紡織機放在京城開作坊,既惹眼、利益又不大。看了蕭令衍在拍賣會上打廣告的絲綢後,她乾脆讓蕭令衍把紡織機的零件運到江南去組裝使用。

「要不翡翠和鍾也都讓你的人在南方做吧,這樣也無需千里迢迢運過來再運過去了。麻煩和增加成本不說,還容易洩露。」趙如熙又道。

這些可都是地雷,放在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了。要是能直接交出去,她就輕鬆了。

蕭令衍一攤手:「要是可行,咱倆當初就直接在南邊做了。這不是沒有值得信任、能力強又懂行的人麼?那邊離得又遠,有什麼事咱們都鞭長莫及。再者,翡翠式樣靠你設計,座鐘做幾個後就得改變樣式、增加功能。你覺得作坊離了你,能成麼?」

趙如熙一聳肩,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最多還有一年,你堅持。等你考上舉人,我就讓人給你外派到江南去。」蕭令衍道。

他也不願意讓趙如熙呆在京城冒險。是男人就得把重擔扛在肩上。更何況他身為皇子,想走也走不了。趙如熙能脫身,自然早早離了京城這是非地的好。

趙如熙身為學霸,卻有學霸的尊嚴:「不,如果能考上舉人,我還想參加會試和殿試。」

既然來了古代一遭,還有機會參加科舉,她自然要試一試。

反正政局變故是後年冬天才開始。傅家父子和十萬士兵在邊關的嚴冬裡凍餓而死後,京城政局急劇激盪,半年時間奪嫡之爭就白熱化。後年春天她參加完春闈後離開京城,完全來得及。

蕭令衍也是學霸,倒是能理解趙如熙的想法。

他道:「行吧,到時候看看情況。要是可以你就參加完會試、殿試再走;不行你就提前。」

趙如熙點頭:「成。這段時間咱們就努力掙錢吧。你要把賺到的錢換成物資囤積在邊關,還不能讓朝庭的人和傅大勇他們發現,任務也挺巨艱的。作坊的事,我還是能擔一分是一分吧。」

蕭令衍深深看了趙如熙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麼。可喉頭滑動了幾下,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在命運改變之前,有些話,多說無益。

趙如熙煞風景地一擺手:「你別感動啊。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我不光不要當炮灰,我還要封侯拜相。咱倆可說好了,我的好處到時候你可別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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