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氏覬覦爵位,換了孩子,還蓄意把他們的女兒扔給一個陌生村婦。好不容易發現孩子抱錯,她還想用許雪來魚木混珠。許熙回府後,她又想磋磨這孩子。

想起她對許熙趕盡殺絕的做法,再看看被他們精心教養的趙靖立,想想要把這孩子趕走的痛苦,趙元勛和朱氏對魏氏之恨就深入骨髓。所以這件事,可不能輕易就算了。他們要魏氏下大獄,為她犯下罪惡付出應有的代價。

而想要懲罰魏氏,不扳倒魏氏的父親魏丘是不行的。否則不光懲罰不了魏氏,魏丘為了維護魏家聲譽,有可能還反過來加害老夫人和趙元勛一家,把爵位真正奪去。

可魏丘能爬到正三品,自然是有靠山的,他的靠山就是謹妃所出的四皇子,想要扳倒他,談何容易?所以趙元勛跟朱和豫、朱和淮商議了再商議,才定下了一系列行動。

「我梳洗一番,馬上去衛國公府。」趙元勛道。

「天時還早,姐夫你歇息一會兒再去吧。」朱和淮勸道。

「不用。」趙元勛擺擺手,進了盥洗室,匆匆洗了頭和澡,換了衣服,便拿著李木一家簽字劃押的供詞,去了衛國公府。

勛貴之家,之所以叫魏丘和張順這些進士出生的普通人家子弟忌憚,就是因為人脈。

綏平侯府雖然沒落,無人上進沒有實權,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手握實權的姻親還是有幾個的。

這個衛國公,就是老夫人唐氏的姑姑的兒子。趙元勛得稱他為表舅。雙方的親戚關係雖不算近,卻也不遠,逢年過節仍是要走動的。

趙元勛之所以要去衛國公府,就是因為衛國公的連襟吳懷寺是吏部尚書。吳懷寺當年是太子太傅岑大人提拔起來的。而岑大人,就是貴妃的父親,二皇子和五皇子的外祖。

當初,魏丘是想升任吏部左侍郎這個職位的,為了這個職位經過好一番拼殺。當時他的競爭對手忽然無緣無故曝出醜聞被御史彈劾,這件事就是魏氏指使李木乾的。這個競爭對手可是岑太傅的人。後來也是岑太傅插手,魏丘沒能任吏部左侍郎,這才任了太常寺卿。

魏丘在奪權時本就得罪過岑太傅,更不用說皇子之間的派系鬥爭。

現在趙元勛就是要將魏丘的把柄遞到岑太傅手裡,撬動這塊他搬不動的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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