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確實是很好很疼愛的,原主記憶裡更是如此。今天看他那毫無生氣的臉,我這心裡不光沒有勝利者的高興,還感覺堵堵十分難受。」

「我真懷念咱們那個時代。」他滿臉惆悵。

「誰不是呢?」趙如熙依偎進他的懷抱裡。

兩人相擁著,久久沒有說話。

現在是特殊時期,蕭令衍不宜在此多呆。說清楚這些,他便打算走了。

臨走前他道:「近段時間我就不來了。你也別出門,好好在家呆著。伯府周圍我都讓人嚴密守著,安全你不要擔心。」

趙如熙點頭:「好。」

她又叮囑:「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管什麼時候都以自身安全為上。有什麼事一定馬上派人告訴我。」

「我辦事,你放心。」蕭令衍道。

他做了這麼久的準備,以有心算無心,自然有九成九的把握。

蕭令衍走後,趙如熙一直懸著一顆心,就擔心蕭令恆不是下藥,而是叫人在半路刺殺蕭令衍。

雖說蕭令衍來她這裡,必然帶足了能夠保護他的護衛。可萬一呢?

直到系統跟她說蕭令衍平安到齊王府時,她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京城很平靜,如死一般的寂靜。

皇上兩天沒有上朝,朝臣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唯恐被皇上遷怒。

平時鮮衣怒馬的紈絝子弟都被家人關在家裡,不敢放出來惹事。

除了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的百姓還照舊過日子,勛貴百官們一個個都安靜如雞。康時霖倒是每日被蕭圪叫進宮裡去喝酒。

趙如熙從系統這裡知道這個訊息,既擔心又無奈。

發生這樣的事,蕭圪心裡最是難受。這時候唯有康時霖能陪著他喝酒,聽他吐露心裡的煩悶,趙如熙不能阻止師父去,也阻止不了。她只能擔著一顆心。

讓她擔心的還有蕭令衍。

然而直到初六這日到來,蕭令衍還是好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國不可一日無君。蕭圪再鬱悶也不能長時間不理國事,所以初六這日的早朝就如期舉行了。

早朝過後蕭圪召集內閣大臣處理這幾日積累下來的幾件大事,便放了他們回家,他自己呆在大殿裡批改奏摺。

到了晚飯時分,他正打算叫太監去請康時霖進宮陪他吃飯,就見得一個穿著御衛服飾的男子闖進殿裡來,揮劍就朝他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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