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奉上璽綬,其無意於此可知。”

“更何況,沒有八姓,朝政又由誰來擔當?寒門之士,常年受八姓摧抑,多成兩種人格:一種如江之詠,一心向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另一種則輕薄無行,多空談少實幹,鮮有能任天下之重者。若以他們代八姓為政,恐善為藥療,而轉益其病。上下無援,同道難求,如此之世,當真只有處身於不夷不惠之間麼……”

趙熹看著他,心疼而又憂傷。她想起昔日在囹圄之中,顛沛之際,魏暮一身平和之氣,說出“晦蒙否塞,氣數之常,安之而已”,說出“人之禍福,事之成否,皆天之事也”……那個時候,趙熹覺得他是如此豁達……可是,這份豁達,始終難掩那份與生俱來的執著。

“魏暮,”趙熹道:“孟子言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卻以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為其一。以其可得一世明睿之才,而以平生所樂、所志教之,則其道傳之者眾,而天下後世亦可被其澤。魏暮若有意於此,其功未必不若得君行道。況且,趙熹一直以為,道聞未行,未聞其孤。”

“是啊。”魏暮執其手,微笑而語:“吾道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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