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手,而他及時收招,在趁對方將狼牙大棒揮下的時候,斬斷了對方的馬腿。

葛南斯這一番使力,配合戰馬前翻摔倒之勢,整個人平行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本來葛南斯也算是金國猛將,魏勝想要勝他並不容易,可如此一來,魏勝只是一合,便將葛南斯給生擒住了。

葛南斯被擒,金兵跟是失去了抵抗的最後勇氣,紛紛往四處逃散開來。

魏勝與張天鵬、楊瑛部都是步卒,他們也知窮寇莫追的道理,見好就收,收拾了戰場,返回了惠明河南岸。

一行人向羅騰飛彙報了戰事的經過,羅騰飛大勢嘉獎了他們一番,尤其是魏勝隨機應變使得計劃順利實施。並且生擒了葛南斯,給記上了頭功。

魏勝歡喜而去。

羅騰飛看著魏勝的身影,眼中閃現出了一絲奇怪。

“不對啊!”身旁的虞允文似乎也察覺出了一些問題,說道:“這沒有理由的,這場勝利過於蹊蹺了。”

羅騰飛驚奇的望著虞允文道:“虞先生也覺得有些反常?”

虞允文沒有說話,一旁的薛弼道:“我也覺得奇怪,完顏兀朮、完顏亮沒有必要犯這種錯誤。依照我們先前的計劃,完顏兀朮、完顏亮將半渡而擊,利用我軍渡河首尾無法相應的時候發動奇襲,給予我軍重創。沒有理由會在我軍全部登岸,做好準備的時候發動奇襲。”

虞允文點頭道:“魏統制的解釋合情合理,但關鍵在於敵我人數相當。他們怎麼敢冒然出擊?他們憑什麼認為可以勝過我軍已經渡河的這八千兵馬?”

“這就是問題所在!”羅騰飛起身來回渡步,這以成為他思考的一種習慣。本來羅騰飛只是覺得奇怪,尚且以為自己多疑,並未有多想。但虞允文跟薛弼兩人同時察覺了這個問題,這就不僅僅一個“多疑”就能夠解釋的了了。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道:“我羅家軍的戰力絲毫不下於金兵,完顏兀朮、完顏亮不可能不知道。這明擺著戰機不用,反而來等我軍全部渡河以後打一場正面抗衡的對戰,平白損耗兵力,這根本不符合邏輯,也不是會完顏兀朮、完顏亮會下的臭棋,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頓了一頓,羅騰飛續道:“薛先生,你去審問一下那個受擒的敵將,看看是否能夠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出來。我覺得此事定不簡單。”

比起虞允文的正直,薛弼的手段更加適合審問犯人。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薛弼神色肅然的走進了營帳。

羅騰飛見薛弼回來,忙問結果如何。

薛弼笑道:“那叫葛南斯的敵將嘴巴還挺硬,但性子偏急給我幾下子一激,就套出了實情。完顏兀朮與完顏亮的原定計劃跟我們預料的一樣,決定半渡而擊。但葛南斯這傢伙自作聰明,因從未與我軍交過手,不知我軍深淺,認為我軍還是與當年南下時的一樣,不堪一擊。於是有意防範我軍伏兵,擅自違背了完顏兀朮與完顏亮的命令,才打了這荒唐的一戰。”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羅騰飛道:“葛南斯會自作聰明,但完顏兀朮跟完顏亮卻不會,他沒有理由派一直從來未與我軍交給手,對我軍實力沒有任何瞭解的將軍來擔任這一次奇襲的大將。此外,完顏兀朮跟完顏亮也不是諸葛亮,沒有神機妙算的本事,絕不可能知道我軍會在水中藏兵。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不在乎失敗、勝利,不看重這一場戰役的勝負。勝固然好,但失敗也沒有所謂,他們的目的已然達到。”

“莫非,他們主攻的地方不是我們所在的宋金邊境,而另有他處?”虞允文提出了這麼一個猜想。

薛弼贊同道:“有這個可能!”

羅騰飛也覺得完顏兀朮的這番舉動很是可疑,肅然道:“這是與不是,我們明日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