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許還是一棵樹。容添,別想那麼多,只要我們珍惜這一世,就足夠了。”

我順勢往後倚靠在樹幹上,含笑望著他,“若我們能在這裡蓋一座小院住下該多好。”

“待兩個孩子長大成人,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可好?”他走近,摟住我的腰。我將頭枕在他肩上,凍得通紅的雙手往他懷裡藏,羞答答捏著嗓子說:“難道就只有兩個孩子麼?”

他的手臂一緊,將我箍住,“要不我們就地生兒育女也可。”

“啊……”我一邊驚叫一邊逃開,他笑得合不攏嘴,笑聲在冰寒的山谷中迴盪出暖人的愉悅。

走到半路,雪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