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令狐沖還心酸,咬牙接了過來。嶽不群笑說“破兒,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你師傅乃是一番苦心。”嶽破點頭道“多謝嶽掌門教誨,多謝師傅苦心。”令狐沖卻似什麼都沒聽進去,嶽破順手一拉就走,到了屋外,令狐沖仍舊是兩眼迷離抓嶽破手問道“小師妹卻真要出嫁了?”

嶽破一怒一腳踩在令狐沖腳背上,令狐沖大痛抓了腳在那單腿跳,不過倒是緩過神來,嶽破暗道:果然肉體的痛苦可以超越精神的苦楚。拉了令狐沖就走,令狐沖奇怪問“還是白天去?”嶽破搖頭道“我們找家客棧睡上一覺,晚上再行動手,時不可待,今晚就是拆了老宅也得找出來。”

入夜,兩人夜行包面,福威鏢局後牆翻了出去,卻見甯中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嶽破忙拉下臉罩呵呵一笑“師傅,您老怎有興致在此曬月亮?”甯中則道“昨夜兩隻老鼠一直沒有回窩,我這不是在抓老鼠來了,說鬼鬼祟祟做什麼?”令狐沖怕嶽破再沒正經,出聲把辟邪劍譜事情說了一遍。

甯中則點頭道“我與你們一起去看看,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去換了衣服就來。”稍許甯中則一身夜行勁裝躍出牆來,嶽破豎起大拇指道“師傅,風姿依然。”甯中則白他一眼道“好久沒夜行,今天都聽我的,拉上臉罩。”三人一行,令狐帶領到了向陽巷,悄悄摸進去,卻見裡面有燭光透出,爬在門楣一看,只見嶽靈珊與林平之被拿了麻穴,扔在角落,中間對持兩夥人,左邊一夥十三個人,也不遮面,再看衣裝來是魔教無疑,另一夥是黑衣人共七人,領頭兩個人包臉不包頭一個白髮,一個禿頭,大概五十來歲左右。

甯中則輕聲道“魔教那人是白虎壇的壇主,叫上官雲,武功很是不錯,後面應該都是他的下屬,此人乃是東方不敗的親信,老謀深算,另一邊人白髮的很象是‘白頭仙翁’卜沉,‘禿鷹’沙天江,都是單刀高手,如果真是他們,那就是左冷禪派來的。”

上官雲道“兩位都是成名的高手,何必為左冷禪所用?不如來我神教,自然不會虧待二位。”卜沉搖頭道“多謝上官壇主美意,怎奈我兄弟二人受左盟主之恩太重,不敢有負。”甯中則聽這手心出冷汗,顫聲道“他們敢這樣說明白,必然要殺珊兒滅口。”嶽破忙抓甯中則手問令狐沖“有幾成把握?”令狐沖搖頭“如果就我們三人就算不可勝之,也能輕易脫身,要保護小師妹與林師弟就很難說。”嶽破小聲道“如果我們只救小師姐呢?”甯中則強鎮靜道“胡說,怎能厚此薄彼,破兒,一有空隙就進去救人,我與你大師哥掠陣。”

上官雲繼續道“嵩山阻殺恆山三定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我聽說單是阻殺定靜一人,就損兵折將,還被一毛頭小子搶了八千兩銀票和一雙烏蠶手套,哈哈!看來左盟主還是比較輕武重權,就安排你們幾人來奪劍譜,難道是認為你們就能對付我這三省精英?”話出眾人大驚,嵩山二人是驚訝上官雲如此瞭解自己內部情況,甯中則和令狐沖是驚訝嵩山歹毒,嶽破拿了手套朝甯中則晃晃,嘿嘿傻笑,甯中則看此是又急又想笑。

卜沉淡淡說道“我們自然是敵不過上官壇主,看來東方教主對此劍譜勢在必得,不過你們搜了幾天,可已經知道劍譜放在何處?”上官雲瞳孔一縮,臉不變色道“久聞‘白頭仙翁’卜沉乃是心細之人,可是有了收穫?”卜沉不語,上官雲笑說“既然這樣,卜兄不如拿個計較出來。”卜沉沉聲道“我兄弟本是早死之人,受左盟主大恩不敢負,不如這樣我們取了劍譜,抄錄一份,原本給你如何?”上官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