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準備要燒掉的時候,林皓青突然停了下來。不管怎麼樣,這是他父親給她寫的啊,雖然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隔閡,但是,也不能應該就這麼隔絕了血緣關係吧?

恩,倒不如自己先看看,等到合適機會的時候,自己再告訴琳琳這信上寫的是什麼吧,想必她說的不想看,只是表面上的,心裡一定想要看看寫的是什麼。

唉,這就是女人啊。口上說著一套,心裡卻想著一套。

有些無奈的姚素琳將信封給撕開,一臉嚴肅的看了起來。

信上如此說道:

“小琳,我知道,你還一直怪為父,怪我為什麼當初忍心拋下你們母女,可是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如此做的。現在我已經成功了,我多麼想跟你們母女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你母親她已經……

唉,小琳,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原諒我的。說實話,每當我半夜想起你們母女兩的時候,我也無法原諒我自己曾經所做的一起。

對不起小琳,我沒有做好一個做父親該做的責任,我也沒有做好一個做為丈夫,還有的承擔和責任。

我現在也不再奢求你可以原諒我,可以跟我住在一起,讓我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好好的盡心去做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

小琳,那塊佩玉,我想你也明白代表什麼。那是我現在手中所掌握的最大的權力,一個軍區的兵力的調動牌。現在我將它送給你。為父不在你身邊,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平平安安的過一生。

如此,為父心願足矣!”

尾語則是姚素琳父親的名字:姚國鋒。

看完信後的林皓青,有些吃驚以及震驚,他實在沒有想到,姚素琳的父親,姚國鋒竟然可以調動一個軍區的兵力。整整一個軍區啊,雖然信裡沒有說這個軍區是哪個軍區,但是不管是哪個軍區,都足以讓那個林皓青震驚了。

林皓青有些激動的將自己口袋的玉佩拿了出來,左右看了好幾遍,卻始終沒有發現這塊玉佩的不同之處。跟平常的玉佩都是一樣啊,怎麼回事?

林皓青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而這時,在姚素琳的臥室裡,姚素琳卻是對著林皓青喊道:“你幹什麼?怎麼燒個信這麼長時間?”

聽到姚素琳的話,林皓青微微一愣,隨即連忙將玉佩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隨後將自己已經看過了信給點著了。

看著著起來的信,林皓青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心裡在為那個叫姚國鋒的人,惋惜不已。不過這件事說到底也只能怪他。

當初在的時候,你卻沒有好好去珍惜,現在人走了,你卻知道珍惜了。那不是扯淡嘛。

轉身走進姚素琳的臥室,看著還躺在床上的姚素琳嘿嘿笑道:“美女,你說我們兩個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躺在床上,姿勢如此的撩人,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發生點什麼啊?”

“死去!”姚素琳直接伸出自己的右腳,想也沒想的便朝林皓青的肚子上踹去。

“別生氣,別生氣。”林皓青微微一笑,伸出手接住了姚素琳踹過來的右腳,右手在姚素琳的白皙的右腳上微微撫摸了一把後,坐在姚素琳的床邊,將自己口袋裡的玉佩拿了出來。

“那封信我已經看過了,這是你父親,特地賠罪,給你帶過來的。你拿著吧。”說著,林皓青強行將玉佩塞給了姚素琳。

“哎呀,我都說了,我不要啊。”姚素琳卻是想也沒想,直接將玉佩又扔給了林皓青,一層冰霜再次覆蓋在了姚素琳的臉頰之上。

“嘿,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治不住你!”林皓青微微頓了頓,隨後直接一個翻身,將姚素琳壓在了自己的身下,看著一臉緊張的姚素琳有些得意的說道:“現在,你是選擇那玉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