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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雨道:“嘿嘿,打工。我在一家ktv做服務員,有時候客人大方,小費很多,上週一天晚上我就賺了三千多呢。”
“哦。”蘇知言應了一聲。
好在劉雨已經習慣了蘇知言這樣的性格,所以對於他的寡言,劉雨也沒朝心裡去。
二人在路口分別,蘇知言一路都保持警惕,墮卻沒有再出現過。
回到家裡,靈熙懶洋洋地從墊子上抬起頭看了一眼,見是蘇知言,便又趴了回去。
蘇知言先回房間拿了之前寫好的‘風靈咒’和‘血飲咒’,換上浴袍,才到浴室去,放滿了浴缸水,蘇知言叫來靈熙在門口守著,將‘飲血咒’放在肩膀上,就看見黑色的霧氣在慢慢消失,傷口也漸漸癒合起來。
就在蘇知言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肩膀上有一塊拇指大小的黑斑,蘇知言用手摸了摸,那塊黑斑立刻離開了位置。
蘇知言狠下心,用刀子在那個地方劃開一道口子,黑斑卻根本沒有動靜,只有大紅色的鮮血流出來,蘇知言就知道中計了。剛才的傷口只是個幌子,現在身體裡的這塊黑斑才是正角。嘆了一口氣,他將‘風靈咒’扔進浴缸裡,一團火焰立刻就埋入了水裡,頓時,水裡開始冒出白霧,蘇知言脫guang了衣服走近浴缸裡打坐。
半個小時候,蘇知言默默睜開眼睛,額頭上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果真還是不行,耗費了許多元氣也只能是把那個東西困在手掌心裡,無法在身體各處隨意流竄。但是沒有辦法將它逼出去。
蘇知言很煩躁,他從浴室出來就走到陽臺去吹風,開啟陽臺門,蘇知言的目光落在那盆‘蛇毒’上,夜晚,‘蛇毒’顯得更加妖嬈,周身淡淡的光暈似乎是在引誘人去觸控它,也許蠱王可以,蘇知言腦子裡突然蹦出這麼一個想法,但是很快就被他否決了。
墮用得很像蠱蟲,但是也不能確定,蘇知言也不知道如果練了蠱王,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他無法冒險。
想不出辦法,早早就上了床,但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才露出個腦袋,蘇知言就出門了,他要去公園裡打坐,這時候,公園的氣息非常純淨,很適合修行,蘇知言這樣一個帥小夥,穿過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又路過幾個舞劍的大爺,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開始今天的修行。
這邊蘇知言遇見大麻煩了,那頭蘇家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事情一樁接一樁的來。
這要先從許之蓮說起,那天蘇知言走了之後,許之蓮就病了,大病初癒沒多久就又病了,不同的是,第一次是生病,第二次是心病。
許之蓮有一個大愛好,就是喜歡玩德州撲克牌,雖然智商不是很高,但是人家運氣好啊,可是誰能想,這一次卻栽了跟頭。
開始許之蓮跟往常一樣去跟人打德州,但是一夜之間輸了五百萬的鉅款。
或許對於蘇家來說,五百萬不算什麼,但是許之蓮不這麼想,以前蘇老爺還在的時候,知道她的這個愛好之後,每個月給她的錢都很固定,不算什麼多,許之蓮每月拿出一筆錢去玩德州撲克,這些年來倒是也賺了不少錢,輸這麼多還是頭一次,賭博的心態就是相信下一次一定會翻本的,所以許之蓮堅持不懈的一直在不停投注,甚至越賭越大,直到漏洞都無法收拾。
整整五千萬的賭債,許之蓮自己只有能力償還一千多萬,還剩下的四千萬卻沒辦法,蘇知尋知道後,也嚇了一跳,雖然蘇氏很有錢,但是蘇老爺的遺囑還沒有釋出,還有一筆一款還在銀行凍結,所以蘇家幾個人的賬戶上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錢。
如果只是錢,這點錢倒也不算少什麼大事。
關鍵是不知道誰把這件事情捅到了媒體那裡,還附帶著照片。一時間,蘇家陷入了一個旋渦裡,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