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山笑道:“要不是這裡不夠高,它還能再大些。藍藍…………小!”得到蕭青山的指示。嘯月天狼的身軀急劇縮小。眨眼間就變成了剛才那隻小“寵物狗”,鑽進柳清蟬的懷抱。伸出舌頭討好地在柳清蟬下巴上舔了下。

柳清蟬終於醒過神來,摸著嘯月天狼的腦袋,難以置信的說道:“藍藍,剛才那隻狼真的是你嗎?”

“嗚嗚

嘯月天狼又點著腦袋舔了下柳清蟬光滑的下巴,柳清蟬一時對這乖巧聰明地小傢伙更是喜愛。

只不過蕭青山卻有些鬱悶了,自己都兩年沒親過地地方,被這傢伙給搶了先,要不是知道它是個母的,蕭青山早將它丟出去了。當然,即便嘯月天狼是母的,看到它和柳清蟬親密無間的樣子,蕭青山還是有些眼熱。

“藍藍,一邊玩去。”

蕭青山捏著嘯月天狼脖子上的皮毛,將它拎起來丟進了旁邊那個敞開的房間,而後一把將門關上。

柳清蟬氣鼓鼓地瞪著蕭青山,正要說話,蕭青山卻摟住她柔軟的身子,嘿嘿一笑道:“我吃醋了。”

“你……”

柳清蟬哭笑不得,輕輕地在他肩膀上捶了幾下,哼道,“你也真是地,跟一隻妖獸吃什麼醋?”

蕭青山捏了捏柳清蟬地下頷、胸脯、還有那高聳渾圓的玉峰,哼哼兩聲,道:“你地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部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碰,藍藍也不例外,明白嗎?”

“你好霸道。”

柳清蟬臉泛桃花,心中卻掠過了一絲異樣的甜蜜。

蕭青山在柳清蟬順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了幾下,輕笑道,“清蟬,你不是早就說要洗澡嗎?走,我們一起去洗個鴛鴦浴……”說完,蕭青山便擁著柳清蟬那美妙的嬌軀向二樓的浴室走去。

“啊,不要。”柳清蟬面頰像是燒起來了一般熱得燙人。

“什麼不要,這個時候你應該說要!”

幾分鐘後,浴室裡展現出了一幅旖旎的景象。

嘩啦啦的水聲中,柳清蟬那雪膩白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蕭青山那頗有些肉麻的情話中,柳清蟬暈淘淘的,鬼使神差般地遵照著男人的指示,兩條晶瑩的藕臂撐在浴缸邊緣,將那飽滿圓碩的雪臀以一種極其羞人的姿勢翹起。許是因為情動,那白玉般的凝脂肌膚都泛起了一層令人心神迷醉的緋紅。

蕭青山從後面貼在了柳清蟬的翹臀上,猛地刺入了那早已溼潤的所在。柳清蟬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那滾熱而堅硬的物事貫穿,極度的充實和迭起的快感讓她喉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魅惑的吟叫。

累積了兩年的激情,在這一刻完全釋放了出來。

兩年前,柳清蟬準備給蕭青山的獎勵,其實就是以所知的所有姿勢,和心愛的男人好好地愛上一場。

只是由於場地、環境、時間的限制,那時並沒有馬上實施。兩年過後,兩人脫離封印的束縛,回到家中,一切的顧忌都已不在。

在那激烈的碰撞中,兩顆火熱的心似乎已融在了一起。

如果說兩年前,蕭青山對柳清蟬的感情還停留在友情向愛情轉化的階段的話,那柳清蟬毫不猶豫走入封魔洞的舉動,卻讓這個轉化發生了質的變化。

感動,有時只在一瞬間。

而蕭青山對柳清蟬的感情產生質變後的第一次歡愛,讓兩人很快就已達到了靈肉交融的地步。

時而狂風暴雨,時而和風細雨,肉體和心神的雙重愉悅,讓柳清蟬一次次地攀上了浪潮的巔峰。

亢奮而又婉轉綿軟的嬌吟聲,在浴室裡來回飄蕩,特別是柳清蟬那微有些沙啞的嗓音,讓那聲音顯得越發誘人,引動著男人或粗暴、或溫柔的一波波